头疼。

“我是您母亲的伴生种,我为您而存在。我无法看着您承受痛苦,这是在惩罚我!”

“不,茉莉,我坚持。”岑青缓和语气,咳嗽声不如先时激烈。他缓慢抬起头,脸色苍白,样子脆弱,格外惹人怜惜。

白皙的手指解开领扣,现出攀爬过锁骨的符文。

这是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