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衔笛闭着眼,感受着手指细密地啃咬,“别咬了,我知道错了,不行吗?”

“小蒲大人何错之有?”

另一道声音染着湿漉漉的满足,尾调都勾人无比,“不是我强抢女官,十恶不赦,荒淫无度么?”

丁衔笛头都大了,她现在舌头还疼,这个身体脆得不得了,比乞丐还悲惨。

本就没什么力气,还要被位高权重的老婆欺压,太残忍了。

“别荒淫无度了,心疼心疼我的舌头和嗓子吧,你非得把我做人的舌头和做蛇的舌头对比,那我真的没话说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