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池:“阿祖家里也没多少人了,估计去不了了。”

她扫了一眼桌上的白骨,“就像岸上的饵人,死的死,被卖掉的都被卖掉了,要是就剩我一个……”

丁衔笛:“怎么可能会剩你一个,还有我们在呢。”

她摸了摸梅池毛躁的头发,“你伤口真的没事?别骗我啊。”

“我们不日就要启程去海岸了,要是出什么岔子,我还要提前和青川调前辈打个招呼。”

“这就要去了吗?”

梅池叹了口气,盯着手上的伤发愣,“阿祖是不是先走了。”

她一副遗憾得要死的模样,游扶泠几不可闻的叹气落在丁衔笛耳边。

丁衔笛让梅池宿在这间房,又把巴蛇放在她床头当保安,和游扶泠去另一间房休息了。

祖今夕的天极令无法联络,她和梅池的客房还未收拾好,都是一行人沿途越积越多的包袱。

属于祖今夕的行囊大部分都是梅池的东西,吃的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