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架势。
“当年为什么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,我都没看到你?你到底受过什么伤?”
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秘密,而她不跟他一起住,不知道于他而言重不重要。
但男人的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容颜,说:“跟我上楼。”
“那你就是说咯!”
陆西岭没应声,池梦鲤就像那条姜太公的鱼,自愿上钩,一颗心被钓得忽上忽下。
进了房间,陆西岭脱了外套,随手扔到沙发上,往卧室进去,池梦鲤下意识跟着,暖气有些热,她顺手也把开衫除下。
然而一抬头,却见男人脱的不止是一件外套。
衬衫的纽扣剥了一粒又一粒,他毫无避讳,露出一面肌肉紧实、随着肩胛骨推动而挤压的块垒后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