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春盛一听顿时笑出了声:“还是你这个当妹妹的会吐槽,我跟你说陆西岭以前可骄傲了,打比赛从来都要第一,要是没把握绝对不上场。”

“他还有没把握的事?”

池梦鲤反问,就听萧春盛顺口说:“有啊,那会他还是我师兄呢,结果不是停学了两年,直接成我平级兄弟了么。”

“萧春盛,还点不点餐了?”

陆西岭打断熟稔地回忆旧时光的两人,池梦鲤不饿,把餐牌递给萧春盛:“你点,我都行。”

“那怎么好,你问你哥先,咱们尊重长辈。”

“对!”

池梦鲤把餐牌递给陆西岭的时候,他还冷着张脸,好像还对刚才说他不A的事小气,起身道:“我口味你知道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于是池梦鲤就跟萧春盛面对面研究起了菜单。

她话里话外绕到陆西岭身上,问他:“他停学两年之前你就认识他啦?难怪关系好。”

“那时候我还给他拎过训练包呢。”

萧春盛哼了声,似乎想起什么事,托腮道:“后来停学那阵子,教练生怕他不干了,带上我去找他,陆家闭门不见,搞得好像是我们把他弄伤似的。”

池梦鲤皱眉:“就是训练弄伤的啊!”

“不是啊,他就是第二天突然不来,说受伤了,他训练受什么伤教练会不知道吗!那会我们都以为他是不想练了!”

话一落,池梦鲤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以前可能没有细思中间的弯弯绕绕,加上陆西岭又是运动员,受伤很正常。

可再次回到州南市,把一些细枝末节翻出来看,反复地回忆,总是会觉得有些奇怪。

“那你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停学的吗?”

萧春盛“哼”了声:“我看他后面又回来练了,就当他还是肯吃苦的少爷,没有半途而废。”

池梦鲤深吸口气,还想再问,但萧春盛似乎并不知道多少,好像陆西岭肯再次拿起弓箭,才值得他交这个朋友。

这顿饭吃到后面,池梦鲤没什么胃口,而萧春盛胃口好,差点要在西餐厅添饭了。

陆西岭能跟他当朋友也是奇迹。

最后公子哥为了彰显自己要A的决心,给池梦鲤转了三分之二的饭钱。

她说:“你请他吃?”

“那份是你的。”

池梦鲤心里笑,但没有表现出来,照常收了萧春盛的饭钱,事后他叹了声:“怎么那么多年过去,还是过得这么拮据。连以前的少爷都A起来了,还要妹妹出钱。”

说到后面,萧春盛等池梦鲤走远,小声问:“陆哥

,不会房费也A吧?”

陆西岭轻笑一声:“我是这样的人?”

萧春盛因为出了饭钱,说话开始阴阳怪气:“怎么不是?咱们陆哥A爆了。”

陆西岭轻飘飘地瞥他一眼:“多谢夸奖。”

萧春盛:“……”

上了车,池梦鲤说:“今天的晚饭我付。”

当是把饭钱还回去。

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。

陆西岭启动车身,淡声落:“不跟你A。”

池梦鲤不听他讲,双手叉腰挺胸:“别以为我什么都会听你的,我A起来没有你反抗的余地!”

陆西岭扫她一眼,微摇了摇头,单手斜撑在窗沿边,语调凉凉:“你身上哪块像A ?”

池梦鲤叉腰的手拢了下外套。

盖住胸口。

到了酒店,经过前台的时候,她忽然说:“陆西岭,我问你个事,如果你不说,我就另开一间房。”

陆西岭长腿微顿,眼梢侧落,有种“我倒要看你威胁我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