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眶都红了,委委屈屈地,又爬过来握她的脚踝,听说孕妇容易腿抽筋,他只能夜里睡前给她揉,他那点兄长之情又滋生了。
池梦鲤看他这个任劳咽苦的模样,忽然脚心使坏,往他窄腰下去,不高兴道:“凭什么你这儿还是平的!我都胀起来了,我的肚皮被谁搞胀起来的啊!”
陆西岭知道她怀胎十月辛苦,让他受什么气都可以,遂握着她脚踝往下按:“现在哥哥不就胀起来了吗?”
他又说:“哥哥跟你一起吃苦。”
“你忍一忍算什么吃苦!”
她脚心加重力道,像位女皇,陆西岭咬着下颚,另一道手忍不住去握她的胳膊,情不自禁轻声喊:“鲤鲤……”
太久没碰荤腥的人,嗅到一点味儿都敏感至极。
她哼了声,收回腿,娇声道:“走开。”
讨厌!
她就这样睥睨了陆西岭一整个孕中期,只是到孕晚期的时候,激素突然猛涨,她有些受不了了。
陆西岭也受不了,他又不敢叫池梦鲤用手把着,他只能自己去浴室,但从浴室洗了澡出来后,那只波斯猫就斜卧在床上,像位珠圆玉润的贵妃,关键是,她的睡裙下伸出了一截长腿。
白到发光,他每日都给她揉,手感一日比一日好,充盈掌中,她还娇气地踢人,不让他睡在旁边,又要他抱着她,总而言之,他陆西岭前半生没受过的罪,都在这几个月里悉数找回,他发誓只生这一次,不然他也要抑郁了。
池梦鲤说:“愣着干嘛,快过来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陆西岭沉了沉气,先给她掖好枕头,又给她把睡裙的裙摆盖好,她眼神就从下往上地勾人:“每天给我揉腿,都没感觉了吧?是不是要嫌弃我了,肚子也大了,身材不好看了吧,很委屈哦,陆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