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缘无故安了一个大罪。

陆西岭沉声道:“谁说我没感觉。”

“是吗?”

无法无天的妹妹翻了个身,说了句要他捅破天的话

“那你进来啊。”

陆西岭当时已不是顾着自己的时候,池梦鲤的肚皮一天一天地大,他看着都心神不宁,那股火冒起来也不可能进去,他第一次违逆这个祖宗:“你给我好好躺着睡觉。”

“你就是对我没感觉了!”

池梦鲤一说,声音跟着娇滴滴地委屈,紧接着就要哭了出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,陆西岭跪在她身旁哄:“没有,哥哥有。”

“那到底是没有还是有,全靠你嘴上说,爱人都是骗子,你不进来我怎么知道有还是没有!”

无法无天了!

陆西岭压着气焰道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,这种时候你可以不清醒,我不清醒我还是人吗?”

池梦鲤才不管呢,她已经决定好了:“以后孩子跟我姓,我早就想好了,金麟本非池中物,一遇风云便化龙。孩子就叫池麟!”

陆西岭听了,眉头微凝:“名字起这么大,压不压得住。”

“小名就叫小鱼鳞~他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鱼鳞呢!”

陆西岭听了,忽而了然:“想很久了吧?名字里还带了我一个’岭’的发音,听着确实不错,我们的孩子,不是鱼鳞,是麒麟。”

“你刚才还说我名字取得大!”

“两相中和。”

他侧躺过去,从她背后环上她腰,道:“鱼鳞也好,麒麟也罢,都是我们的好孩子。”
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
池梦鲤笑出声:“就是以后上学,写名字的时候笔画多了些。”

“他会理解父母苦心,你怀得那么辛苦,他没资格说不。”

池梦鲤咬了咬指尖,不安分道:“可是你刚才说了不。”

陆西岭:“……”

池梦鲤说:“孕妇没人权。”

于是整个孕期,陆西岭唯一一次「挺而走险」,还只是静观其变,像池梦鲤喝椰子水一样,全由她对着吸管口嘬。

他的吸管是一点都不敢动弹。

但今时不同往日了。

孩子都已经三岁了。

可以跟太爷爷太奶奶一起吃饭,并且会跟爸爸妈妈说再见了。

陆西岭又有何顾忌的。

他的太太正穿着黑色丝袜,裙子那么短,裹得屁股那样翘,他这辈子骄奢,但没淫逸过,可对方如果是他的太太,这又有何不可。

他双掌掐着她的腰。

端方君子不适合在拉了窗帘的房间里扮演。

她喊着“讨厌,陆西岭讨厌”也只会让他愈加人畜不分,他实在太喜欢了,抛开身份和衣着的伪装,他还是最喜欢原始的交流。

以及,事后她软趴在床上的娇弱模样。

池梦鲤手腕撑得发酸,看到陆西岭像头狼一样过来嗅她的时候,拿起枕头朝他扔过去。

丝袜碎碎片片地箍在她腿上,像凌乱的残垣。

陆西岭的长指穿过她的发隙说:“有了孩子以后,做起来总是争分夺秒,更想做了。”

因为不能随时得到,这种要营造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,总是让他兴奋异常,他不愿意放过。

鼻梁来凑她的脸颊,两人侧卧在床上,像两条游鱼在亲吻,含嘬,濡湿,他这番话好像在求她的原谅。

池梦鲤哼了声:“你这样,小心以后孩子不亲你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”

“你回家也不跟他们亲。”

陆西岭笑:“他们碍事。”

池梦鲤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