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西岭把后背转过去,胸膛朝向她:“扯什么衣服, 迫不及待要跟我生了?”
“陆、陆西岭!”
池梦鲤不想理他, 扭头往房间走去, 就在他去收拾台面的蝴蝶酥时,她步子一转,猛地杀了个回马枪, 双手将他后背的衣角往上一掀。
陆西岭蓦地转身握住她手腕, 压下的瞳仁对上她的视线,她怔了怔。
“你这蝴蝶酥是偷的吗, 被人发现挨打了?”
陆西岭莞尔:“鲤鲤这个理由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池梦鲤刚才就上手拍他了,以前她不会这样说话的时候动手的,但跟陆西岭熟悉了,而且,他对她又何止是动手呢?
她此刻咽了口气,又小声说:“或者是我昨晚抓的……”
陆西岭俯身,双手捧她的脸颊,想要亲,池梦鲤避了一避,眼眸一下红了:“你还不说?”
爷爷说得对,陆西岭没受过的压制,都在池梦鲤这儿被还回来了。
“爷爷不让说。”
陆西岭本不想坦白,但池梦鲤把他的伤归结到自己身上,万一以后不抓,或者抓的时候有所顾忌怎么办。
果然,她此刻顿时愣住:“爷爷……你去爷爷奶奶那儿了?你不是
说今天我感冒了,你不去吗?”
“你不是说拿你当理由,就是把你往火上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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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没去他们不会生气吗!”
陆西岭把话堪堪接住:“生气了还让我带蝴蝶酥回来给你吃啊?”
池梦鲤一股气被他哄好了。
抿了抿唇,指尖在抓他的衣角,声音嗫嚅道:“给你擦药。”
陆西岭今天主动索吻了两次,终无果,感冒发作周期是一个礼拜,越是不给越让人难耐。
尤其池梦鲤的指尖还在他后背上游走。
陆西岭趴在沙发上,胸膛枕着抱枕,想起高中那会,池梦鲤也给他揉过肩伤,时过经年,她还能给他揉肩,爷爷说他本性骄傲,在这件事上,他很难不骄傲。
“这样的力道可以吗?”
像是让鞭子挥过,隔着衣服也有轻微的破皮,池梦鲤上药上得仔细,但心里已经清楚,爷爷和奶奶并不同意。
陆西岭随即听见一道低低的啜泣声,他侧了下身,看到池梦鲤红彤彤的鼻尖,大掌搂上她脖颈,说:“我还没说疼呢,你先心疼了。”
她拗过头去:“我才不是为这个哭。”
陆西岭眉头微凝地深究:“别跟我说是被药水辣到了眼睛。”
池梦鲤知道他在开玩笑,但自己笑不出来,只会用他刚才的话来说:“这个理由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覆在后脖颈上的大掌开始揉搓她的肌肤,一下就麻了一片,池梦鲤给他擦药的动作也反抗地加重,于是,没有对话的昏沉客厅里,他们彼此揉捏着对方,池梦鲤想他揉重一些,就给他后背加力道。
直到他捏着自己的后脖颈舒服得散了紧绷感,她才受不住地收回了对付他的指尖。
两人在玩“你用力,我就要更用力”的游戏。
“药上好了,你松手。”
池梦鲤先认输。
陆西岭从沙发上坐起来,仍赤袒着胸膛,他是运动员出身,腹肌扎实,小腹平坦,此刻把蹲在沙发边的池梦鲤往怀里搂,姿态的高度差距,她的脸埋进了块垒分明的起伏处。
“给不给亲嘴?”
他说话时嗓音低沉慵懒,池梦鲤感受到他的声带牵连身体的震颤。
池梦鲤指尖在他腰上捏了下,他怕痒,但这种时候居然没推开她。
她声音呜咽,潮暖的气息就落在他的腰腹上,对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