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怀里搂紧,风也不能钻入。
暴雨在沟壑中聚成了河流,滚滚浸漫地面,脚下的红底高跟鞋刚要踩上去,腰身就被陆西岭单手抱起,她双手下意识搂住他肩,大雨滂沱中的两个人相互依偎,裙摆在水面掠过的时候,池梦鲤眼眶又湿了起来,好像他们的前路也注定是雨丛与荆棘。
走到他的车前,她还有些懵,被雨淋傻了,陆西岭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,伞一收,把她横抱了进去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雨丝不停地拍打他的后背,追着要来欺负他,池梦鲤在他倾身过来替她拉安全带时,心疼地去擦了擦他后背的水。
指尖一抚,车厢里的空气被湿度漫延,陆西岭的呼吸擦过她的鼻尖,她双唇在他的调|教下会在这种时候张开。
陆西岭微侧头,长身一压,两瓣经雨淋过的唇就被揉了起来。
她甚至来不及喘。
为他擦拭后背的双手变成了拥抱,指尖蓦地攥紧他的衬衣,陆西岭在这时摸到了车座的缝隙。
座椅被突然往后推,惊慌的失重感让她抱紧了陆西岭,唇上的力道顺势抵入,男人迈腿踏进车厢,下一秒,他的膝盖压在了车座边沿,“砰”的一声车门紧闭,池梦鲤“砰砰”的心脏无法缓歇,陆西岭把车座的靠背放倒了。
池梦鲤躺下去时,听见自己溢出又被他吞没的声音。
他压下来的那一瞬间,唇腔被他伸入的舌头搅弄得彻底。
车外是急风骤雨的黑夜,室内是闷热急喘的漆暗,唯一的熠亮,是陆西岭的眼睛。
她今天穿的丝绸质地的米色衬衫,此刻陆西岭的左掌压着她肩头的衣料,知她接吻时肩膀会内扣,于是她自己便将衣领扯开了一角。
好恶劣的行径。
陆西岭吻得大肆开合,将她的唇攫得嘭红嘟起,真是奇怪,一双唇够他玩不厌。
可她要被身上黏湿的衣服重重地往下拉,陪着陆西岭堕落。
有些东西无法克制,池梦鲤膝盖往上缩时突然被硌到,以为碰到他的腰带,忙又垂了下去,两道膝盖想并拢,腰身却忽然让他往上提了下,他开始亲她脖颈,并说:“车厢里放音乐,总是更好听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