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灯没亮的房间,池梦鲤眼睛都是水,心脏跳得那样快,哭出了声。
他的舌头往她唇腔里搅,还是水滋滋的,轻叹:“真是怎么流都流不尽。”
池梦鲤觉得他这句话的意思是“怎么玩她,都不够”。
从前在陆宅寄住的时候,她已经念高中了,家里还会给她洋娃娃,她又想起她那个被陆西岭玩坏了的洋娃娃,哭得更哀怜。
他从唇畔吻到她的脸颊,看似温柔,实则池梦鲤鼓鼓地左右都被他两道大掌掐紧,她的手也生气地去掐他的胸膛:“松手,松手!再不松手我……我掐死你!”
陆西岭气息探了过来,在她耳边诱惑:“那你掐死我好了,鲤鲤,掐死哥哥吧……”
两兄妹在夜里要互相弄死对方,哪怕最后一口气被捅走也要狠狠刮他后背一道伤疤。
而第二日清晨,大雨,他们却穿着共同色系的黑白素衣,一起去祭拜祖先。
陆西岭的衬衫衣领盖住大半边的脖颈,池梦鲤也穿着同样盖着脖子的白衬衫,配一条直筒的黑色铅笔裤,立在风雨潇潇中,为妈妈撑伞。
“你外公外婆生前最疼你们两兄妹,尤其是鲤鲤,生怕去世后我们待你不好,要我们认你当女儿,鲤鲤现在也争气,学有所成,事业有得。”
许曼珠的声音被大雨缠着细细密密地落,这张亲情的网也如雨丝绵绵地笼住她和陆西岭。
“来,鲤鲤,上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