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西岭的语气朝着小窗轻吹,惊起阵阵震荡的涟漪。
足尖绷紧到了极致,池梦鲤想咬自己的手腕,可最后还是不得不哀求地往他舌头上送。
陆西岭很轻地笑了声:“鲤鲤,哪怕是要我跪在列祖列宗面前,我依然没有后悔过。”
他此刻不是跪在列祖列宗面前,而是跪在她的脚下。
池梦鲤回应不了任何言语,哭着想要堵住他的嘴巴,脚踝去勾他的肩膀,才能得他一刻的抚慰。
理智又在她残存的一丝清醒里拉扯着她,不可以和陆西岭这样的,对得起家人么,他们从始至终将她当女儿养,那么多的亲戚都知道,池梦鲤是陆家的女儿,这是外公外婆给她的身份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是她贪得无厌。
还想要陆西岭给她更多。
而他更是不知节制的人,从小富贵,不知克己复礼为何物。
被养得骄纵的男人,唯一摔过的跟头就是池梦鲤绊的,他怎么可能不变本加厉从她身上索取惩罚。
视线里是一片纯白的床单与裙摆,有白色在涣散流淌,陆西岭的话让她觉得无颜面对。
拉起枕头就捂住了脸。
细细的嘤啼落来,和刚才玉佩轻碰发出的清脆娇声不同,陆西岭起身,唇边润着水光,十足耐心地问她:“哭什么,我会跟外公说,谁也照顾不了你,除了我。”
池梦鲤两条腿垂在床尾,浑身的筋被抽走,软成了一团棉絮:“你还提,你还提……”
非要在这种时候让她意识到道德与伦常,让她觉得自己堕落又有罪。
陆西岭抚了抚她头顶,勾唇落声:“刮了舒服吗?”
底下的人轻颤。
陆西岭又追着问她,直把她问得如寸缕不着般羞耻
“哥哥需不需要配合你,也刮了,试试感觉?”
第79夜
池梦鲤声音细细软软的, 像安静的流沙,陆西岭俯身倾耳听,大掌轻揉她耳垂, 说:“什么?”
“你下巴的青茬就够挠人了……”
他舟车劳顿一日, 此刻与她同睡一榻,才算卸下紧绷的神经, 语气惺忪地拖着调儿:“那鲤鲤的刮了,怎么不挠人?”
她脸红,他又问:“怎么刮的?教教哥哥?”?
池梦鲤把头往他怀里埋, 陆西岭的虎口就托起她的下巴, 迫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,池梦鲤一扭头, 恼道:“你快去洗澡!”
她本意是想转移话题, 而且陆西岭此刻穿着没换洗的衬衫西裤, 她不习惯外衣沾床,是以拿这句话推开他, 哪知陆西岭却听出了另一层含义,性感的嗓音里有水波轻颤:“嗯?鲤鲤这么急?”
“陆西岭!”
“还没说呢,要不要哥哥也刮了?”
“不要!”
池梦鲤脱口反抗, 纯粹是因为说要, 陆西岭就开始用某种“我妹妹不可能这么变态”的眼神看她!
此刻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, 目光饶有兴致:“我倒比你民主,你刮了,我觉得稚嫩, 不刮, 又是性感。”
池梦鲤拿枕头压住了陆西岭的嘴脸。
后半夜的时候,池梦鲤的细腕搭在了他胸膛上, 他平躺着,她侧身而卧,挨着他。
“洗澡……”
最后的一点力气在支撑她的自觉性,身上让热汗黏得不行,陆西岭饿了好几日,吃相凶猛又有章法,被他抬起的腿无法抗拒地一次次绷紧脚尖。
此时男人侧身来搂她的腰:“刚才哥哥不是洗过了?”
“我…… 结束了也要洗的……”
“还没完呢。”
陆西岭挨过来,开始跟她玩接吻游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