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说想她的时候,她就总是心软。
指尖去抓他的手腕,陆西岭装出微讶:“还没睡着么?”
而后,顺理成章地掀了她的被子,醒着才好,陆西岭搂着她,趴到自己怀里,说:“鲤鲤,亲我。”
像那个午后树影婆娑的校园时刻,像汨汨灌过他寂寞双唇的柔软水流,池梦鲤的吻在他唇上覆盖,濡湿又羞怯,他说:“伸舌头舔舔。”
池梦鲤双手撑在他身侧,再趴着就要呼吸不上来了,只是双手一撑,腰就要往下陷,她不得不又曲跪起两条腿来。
面颊更红了。
陆西岭抬手挽起她耳边的碎发,轻声道:“小窗自己打开了。”
池梦鲤不想他说话,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巴。
等到在他扬起下颌的时候,已摸到了门道。
池梦鲤双手撑不住太久的,他一抚她后腰,她便坐了下去。
夜晚笼罩住视觉,令其他神经丝丝缕缕地蔓生,爬满窗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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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西岭无需付出行动,他在赏窗,在豢养了
池梦鲤那么久后,终于得到了孝敬,她的不由自主侵蚀着她的理智,令她不受控地怂恿。
哀求不止。
离别的清晨在周末,陆西岭在池梦鲤的床头又放了一张卡片。
她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后,朦胧的意识令她自觉丢尽颜面,等她缓过来想起陆西岭已经走了,这才伸手去拿手机,忽然指尖碰到带水的一捧花束,她视线望过去,就被放在旁边的一张米白色卡片吸引。
才看了不过几秒,手倏地把卡片一盖,抬手抚脸,好不容易捡回来的颜面,又全都丢了。
第77夜
【丛林里有一道吸着水的芦苇, 她摇了一整夜,紧紧扎根,力量虽小, 但频率可嘉。】
陆西岭的性格就是这样, 傲慢地贬损一句,又傲慢地评判肯定一句, 好像能得他一句夸耀是件多么值得感恩戴德的事情。
而且,什么丛林嘛……
她……
池梦鲤忍不住掀了被子,身上套了睡裙, 因为酸肿而没有穿贴肤的内裤。
她是不是该……去脱毛呢?
可是也没有……很茂盛吧……
池梦鲤生气地把那卡片往床上一扔, 扭头想起什么,转身又捡了回来, 拉开床头抽屉, 把它连同陆西岭上一次写的卡片丢在了一起。
洲南的气候在春季陡然升温, 空气里开始散发一种黏稠的潮湿,仿佛看不见的一张薄薄的网, 贴到肌肤上,令每一处毛孔都不得不张开呼吸,又觉闷得透不过气。
电梯里开始启动空调。
“池总好。”
池梦鲤的周末也是在公司度过, 项目要加班, 但陆西岭的钱也给到位了, 大家奔着一个目标去,自然没有怨言。
只是直到周一开晨会,陆西岭都还没回公司, 倒是许鸣匆匆回来了洲南, 池梦鲤看见人直接问:“陆西岭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许鸣抬手扶了扶眼镜:“陆总还在许乡,就是金云那儿, 周一集团董事会,我代表他回来参加。”
池梦鲤点头,集团人事复杂,而且许鸣在集团工作的经验丰富,倒是省得让她去周旋。
想到这,她自己倒是先愣了下,心里嘟囔,陆西岭让许鸣千里迢迢回来代表他去集团开会就去呗,不叫她这个本就在洲南的下属就不叫她呗。
“池总,那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集团了。”
池梦鲤轻“嗯”了声,等他转身走后,忽然想起什么,喊了声:“对了,许鸣,你一会还要赶回金云吗?”
许鸣步子一顿,转身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