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梦鲤轻嗤了声:“陆家本来就有矿啊,是设备的问题解决了吗?”
陆西岭在解衬衫纽扣,语气淡定道:“我看你不仅要操心自己的工作,还要操|我的。”
池梦鲤笔尖在画纸上打草稿,视线往上一抬,看到陆西岭都把衬衫脱了,她皱眉讲:“你干嘛,我不参照你!”
“那你看我干什么?”
她继续低头,笔尖画到大腿上时,脑子里已经晃过陆西岭的身影里,眉头紧皱,刚要删掉这副草稿,忽然灵光一闪,那干脆就当是给陆西岭画张素描好了,轻咳了声,说:“你裤子都是黑色的,糊成一团,看不清纹理,你去换一条,换到我满意为止!”
从前都是他要她换衣服,既然他要赖在这儿,自然得干些活了。
谁料陆西岭来了句:“不用,里面还有条内裤,不是黑色。”
说罢左手拿着文件,右手随意去解裤头,池梦鲤眉心猛地一蹙,红着脸喊:“谁要画你的内裤啊!”
男人动作自然如流水,闻言朝她微歪头,一副明知故问的态度道:“所以,内裤也要脱了?”
第75夜
池梦鲤发现自己退一步, 陆西岭能直接上前两步把她压倒,顺便诬赖是她的罪行。
手里的触屏笔尖在平板上划过,线条流畅地勾勒出腿型, 她说:“这腿真费布料。”
他说:“用来上吊都能省一根麻绳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噗嗤!”
池梦鲤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手里的笔尖打横蔓上胯部, 陆西岭在这时起身,朝她走来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池梦鲤下意识趴下去捂住画面。
陆西岭双手松扶在腰间, 轻嗤了声:“欲盖弥彰。”
她本来就没画什么,被他这么说好像真画得有多羞耻,手一抬, 仰头看他:“赶紧坐回去!”
领导还挺凶。
陆西岭迈着长腿走回去, 池梦鲤眼神不住往他屁股上看,还挺翘的。
笔尖在画, 陆西岭在看文件, 两个人难得这样安静地相处, 时间像漫长的流沙往深夜里滑,等她画完最后一笔, 陆西岭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池梦鲤走到沙发前蹲下,陆西岭胸口的衬衫开敞,裤头松解, 头微侧靠, 由支在扶手上的手背撑着侧脸, 像回归到婴儿时期,对这个世界毫无防备。
她侧身滑进沙发的空隙里,与他拥挤在一个单人沙发上, 双手揽上他肩, 男人的额头与她的眉心相贴,唇落在他眉间高挺的鼻梁上, 这样的温存令她心底潮湿,午夜的孤寂不再来临。
感觉到下巴被他湿濡的舌勾了勾,池梦鲤把头落在他脖颈间,如倦鸟归巢,对他声音很浅地说:“哥哥,我们这样睡一晚,明天会不会腰酸背痛?”
“那挺亏的,明明什么都没做。”
池梦鲤被他逗笑了,抱得他更紧,眼睑潮湿:“以前时常想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亲哥哥呢?”
因为陆家,始终不是她能来去自如的地方,否则,他今夜回家吃饭,为什么不叫上她呢,虽然她很忙,但如果是亲妹妹,她就能喊“我也要跟你回家”。
陆西岭的手掌抚上她腰,将人搂入怀里:“不是亲哥,所以总得做点什么让关系紧密,明白吗?”
她轻点了点头,陆西岭将她放下,说: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她双手仍软软攀在他肩上,不许。
陆西岭很低地笑了声:“像个小孩似的,得大人抱着。”
池梦鲤嘟了嘟嘴:“你想多了,我知道你去洗澡是想做什么,所以不让你洗。”
陆西岭站在沙发前,她的两道手搂着他的脖子,把人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