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的刹那。
“哗啦~”
此刻,池梦鲤拉开浴帘,看见陆西岭仍站在原地,吓得双手慌忙环在了胸前。
他只拿了睡裙,没有拿内衣裤。
大少爷肯听一次使唤已经很有耐心了,更何况,池梦鲤不想告诉他还要从哪个抽屉里找到她的内衣裤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!”
心虚的人,脾气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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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西岭眼神垂落,认真看着她:“哥哥也要洗。”
比起她的情绪,陆西岭竟然显得好脾气了起来。
她赶紧溜出浴室,确认房间和阳台门已经锁上。
今夜魏明言到访,爸妈心情大好,对他们俩兄妹更是放下疑心,还让她多注意陆西岭交往的女孩。
她护了肤后窝进被子里,春天的凉意让被子都变得宣软蓬松了起来,顷刻就将她包裹进去。
等陆西岭掀了被子进来时,温度升高,她迷迷糊糊间轻“嗯”了声,双手推他的肩,男人的锁骨隆起硬|入掌心。
她呢喃道:“妈妈说如果你跟其他的女孩子来往,让我跟她通风报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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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西岭掐着她腰,入了局便由不得他的理智来决定是对她温柔抑或残暴,只能先是让她接纳,骗进去了再说,被子里,他的气息在耸动:“其他女孩子?拿了尚方宝剑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
池梦鲤半梦半醒,双手不禁环上他肩,陆西岭在这时翻身压了上来,她洇着声音说:“你才是官……”
他笑,俯身吻她的下巴,陆西岭没有试过这样温情的时候,他总是掐脖子掐胳膊……总之这种时候非得掐得她要死才罢休。
“妈让你监视我,你倒是转头把她的话跟我讲了,不是给我头悬一把剑么,你能把别的男人带回家,我就不可以,对么,嘶……”
他嗓音一哑:“鲤鲤这就抖了?”
池梦鲤双眸洇着泪水看他,这种时候她那点羞耻总是无法抵住身体的潮向,抵住她对热烈的向往,那一腔涌动的情念迫使她望着他,明白这不是飘渺的、不是想象中的情绪在她的身体起作用他是具像化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