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那刚才你跟妈说我让你跟他结婚?你其实什么都知道,你还去见他,还跟他拍照,还让他在我面前晃悠,踮脚,够不着就趴到台面上。”
池梦鲤晃晃颤颤,旗袍的裙摆开衩,前后分了两片,一掀就腿凉,耳边“撕扯”的声音响起,她想挣扎,结果下一秒,他沉喟了声:“喜欢他吗?”
池梦鲤张大了唇,呼吸都不会喘了。
镜子里的自己像束模糊的光影,她双手撑在盥洗台上,哭着说:“我喜不喜欢它,你现在不都硬塞给我了吗!”
陆西岭眉头重拧:“我硬塞给你?鲤鲤,忘恩负义了,不过你如果喜欢魏明言,我就当半年后的关系自动结束,不过协议没有中止的说法,我不喜欢半途而废。”
他确实不喜欢半途而废,他这个人做起事来开头就铆足了火力猛干,不做底绝不会尽【性】。
叠叠撞撞的啜泣声中,池梦鲤的脑子想不过来,忽地抬起湿睫说:“笨蛋,陆西岭大笨蛋……”
他问的是喜不喜欢魏明言,她刚才还以为他问的是喜不喜欢他的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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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鲤鲤怎么还骂人呢,喜欢在这种时候骂人?”
陆西岭很轻地嗤笑了声,而后仰了仰头,旋即俯身,下巴嵌入她的脖颈之间,掌腹一下压到了她的膀胱,在她浑身一颤的瞬间,哑声在她耳边落了句:“不过没关系,哥哥怎么会嫌弃妹妹,你就算在我面前多么下流,也是我们兄妹间可以互看的秘密。”
第72夜
陆西岭想起池梦鲤问他是否吃醋了。
她倒是存了几分想以此拿捏他的心思, 但如今,他深度感受着自己的内心,被柔软的、暖溶溶的、潮湿的狭壁紧罩, 他半分吃醋的不悦都被撞得烟消云散。
他们先是兄妹, 她叫他的父母为爸妈,才是情人, 他何来患得患失。
哪怕小的时候,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为她换过尿片,但长大了, 她在他的面前失禁也只是将关系变得更加紧密。
她哭得厉害, 他也会为她擦拭干净,他陆西岭做到这一步, 也觉得自己变态。
池梦鲤拉下浴帘把他隔绝在外, 一边哭一边洗澡, 无地自容又消不下方才的云巅余韵,最后只会骂陆西岭混蛋。
做着的时候骂, 做完了还骂,陆西岭开声:“脏话再学多一些,比如叼你。”
池梦鲤拿着花洒从浴帘边伸了出去, 直接淋到陆西岭身上。
他们这样在家里胡闹, 池梦鲤又不敢做得太出格, 忍辱负重说:“我比你懂事!你只会用爸妈拿捏我!”
陆西岭半蹲在盥洗台下,地上都是水淋淋的渍印,他用纸巾一点点地擦, 说:“我要想拿捏你就直接上手了, 何需假借别人。”
池梦鲤生气道:“快去给我拿衣服!”
说不过就开始发火。
陆西岭微勾唇,将大片纸巾扔进纸篓, 又将用过的安全套包好收进裤袋,一切恢复原状,他才将手洗净,出了浴室。
衣柜里都是些淑女式的衣裙,他挑了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裙拿进浴室,她还要隔着帘子,男女大防一般只伸出一道手。
白臂水淋淋地挂着水珠,令陆西岭想起多年前的一个下雨天,池梦鲤撑着伞穿过校道,他正站在高楼的走廊上,单手搭着栏杆仰头喝水,余光里,她的透明雨伞在鲜明的绿树间踟蹰,最后,她又返回到大雨瓢泼的花坛边,从书包里拿出一根香肠喂了路边的野猫。
或许是很多个时刻造就了现在的堕落,不,不是堕落,刚才他与鲤鲤一起冲到了云端。
她刚搬来陆家的某个夜晚,她穿着一件睡裙出来救猫,睡裙里没有内衣,他看见了,只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