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陆西岭眼前呀!

哪知陆西岭的吻就顷刻朝她冲了过来,那种热烈的滚烫覆在她的双唇上,将她紧紧搂抱进他的怀里,是答案太得他心还是不够满意?

头顶的龟背竹簌簌地摇曳响动,夹杂着令彼此面红耳赤的呼吸,她在他怀里越挣扎,他越是要将她压到底。

“西岭……陆西岭……哥哥……”

他放不过她,喜欢把她压在角落里亲,喜欢看她软软糯糯又有些小刺挠的反抗,还想她,每时每刻,尤其是比赛之后,那种剧烈的、无处发泄又被激发起来的脉搏,他都想要给她。

为什么,四年又四年,她凭什么不来找他,他凭什么在感情里输掉。

可是如今,她去临杭的理由,一个轻飘飘的理由,又将他的怨气抚平。

池梦鲤双手搂着他肩,在他吻里几欲窒息,犯了错的小鲤鱼仍在他怀里扑腾,游不掉,她说今晚任他玩,他教她

“说哥哥好看。”

她轻吸了

吸鼻子:“你这个人太骄傲,我说了就会被你压得更翻不了身。”

“我没骄傲的资本么?”

陆西岭把她抱起身,让她两条腿往腰上缠,明明已经抱在怀里,却总觉得还是很想她。

池梦鲤后背陷在柔软的被衾时,拥抱的热量躬起,他视线像潮水往下退,退到她腿上。

似乎又要下雨了,初春总是雨季,陆西岭带着薄茧的指腹夹了下小窗户,不经玩地冒出了声。

“想你就要去找你么……陆西岭……别!”

她慌不择路、无法控制情绪的时候,就会叫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