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玩得轻松,认真透过窗缝如雾里看花:“哥哥在国外,任何比赛都会上新闻,是哥哥玩得太小众了吗?以致于鲤鲤都不了解?不来找我?”

“你……你还没退役……你要比赛……要工作……要……哥哥……”

她忽然用力想拽他的衣袖,鲤鱼儿想跳龙门都得弓绷着身子,陆西岭捡到最后一句话来听,说:“要哥哥是吗?答完哥哥的问题,就给你。”

话一落,他将纯棉腰带抽出,绕过她的右手腕一捆,而后将另一头捆在她的右脚踝上,腰带长度有限,她的手一抬起,就会牵着脚踝往上抬,宛若一张弓,一张,绝美的弓。

“哥……哥……别绑着我……”

“当初既然走了,又在镜头里露什么纹身?嗯?你知道我会看见吗?故意让我看见的吗?自己不来找我,非要看谁忍得过谁?”

他话一落,手腕被他握过头顶,腰带牵连脚踝,鱼尾裙的裙身被她抬起的右腿绷紧,她浑身颤颤道:“不是说清楚过么,说清楚了……”

“但你没说过你一直在想我,鲤鲤,非要哥哥教你怎么直白么?不如现在就练习,直白地说你现在的感受,那我就原谅你这张不长嘴的嘴巴。”

池梦鲤在他蛊惑的诱导声里迷失,陆西岭的气息有催她进入另一层梦境的魅力,她仿佛站在悬崖边,唯一挽救她的就是陆西岭手里的那道绳,她气洇洇地说:“我说过我……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……所以不想见你……”

“这个答案哥哥已经听过。”

手腕被他扣到头顶最上,右腿被腰带牵扯着抬得更高,池梦鲤浑身颤颤地哭泣:“这些年你会不会也想我?当初你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才要了我?或许我跟其他女孩子一样,主动勾你的腰带就会得逞……你根本就没那么喜欢我……”

陆西岭眼眸仔细瞧着她,房间里没有开灯,他的瞳仁愈加压迫着黑暗:“不对。”

随即他轻叹了声:“鲤鲤总是不吃苦头不吐东西。”

夜晚的小窗被开道,狂风鼓了进来,将人吹胀。

池梦鲤来不及惊叫,陆西岭已将小窗严丝合缝地堵逼。

他垂眸盯着她看,暗夜铺在她身上,他在等她的答案。

池梦鲤呼吸喘喘地伏起,被上身的衣料捆得胸口发紧。

“爸爸跟妈妈说,说……我跟你谈恋爱也没关系……反正……反正不拦着也会自然散掉,而且……男孩子又不会吃亏……他们说把我留在身边……最要紧是……我爸妈当初参与开采的矿……矿业,把我送出国是因为……你……你为我打了架……你会毁了前途……”

“他们以为我毕了业就会回来……可是哥哥……我也不是永远都那么听话的。”

她的声音浸润水气,委屈颤颤地包裹着他。

被她眼泪泡得发胀,哭得心疼。

彼此连结在一起的时候,她才说了真话。

如果不是陆西岭今日看到她的旧同事,提了当初她在平台上爆火的视频,廖梵也不会说是鲤鲤自己挑的短裙,她说她有纹身,能展现丝袜的通透性。

视频为什么能火,是无缘无故火的吗?

戴西跟他报告过,池梦鲤在去MCN机构前任职的都是大型游戏企业,她说做直播只是想让一个人看见她。

一切都有迹可循,而他这些年但凡谈过一个女孩,但凡错过她的信息,都不会有今天。

走进池梦鲤的今天。

他将她手腕上的腰带卸下,她还在掉眼泪,呼吸一上一下地牵动着他

“哥哥比赛有去看吗?”

她点了点头。

陆西岭指腹捧起她的脸:“真抱歉,是哥哥来晚了。”

池梦鲤摇头,是她还不想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