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还想拿回达能,自然不能用这种事抹黑企业,可他们现在是不惜一切代价毁掉被抢夺的目标物。

池梦鲤在陆西岭的话里遭受着迅猛的冲击,意识发快地涣散,陆西岭的话,陆西岭的所作所为,让她此刻像坐在一艘猛浪撞摇的巨轮上,她只能抓稳悬栏,夹紧船窗,对他说:“所以官司……官司还没完……”

“完了。”

池梦鲤天灵盖在他这句话落下的瞬间,魂儿都要被顶出去了,完了,她也完了。

“哭什么?官司打完了,公司还是我们的。”

她摇摇晃晃地发软,那些人怎么可以这样,她哭着发颤,湿润的头发让他指腹勾到耳后,感受着灼热的、可以依靠的大掌在摩挲她的脸,却又被一汪汪的水堵住,声带说不出话来。

“我可以证明,没有的……没有的事啊……”

“没有?小窗的亲生爸妈是许乡的扶贫干部,而我们陆家又是投资商,你说,”

男人低磁的嗓音震震压入她的耳窝:“我们现在,算不算在做着官商勾结的事啊?”

她的心脏有无数的神经在紧密勒束,又被横冲直撞的脉博捅开,过去的回忆也被陆西岭捅进意识里来:“哥……哥……我可以出庭作证……”

他双掌爱怜地抓抚她的后背,下巴陷入她脖颈开始咬嘬,语气就散在她耳垂之下:“不用,官司都赢了,主动作证,不如推窗坐我。”

第53夜

***偏航***

池梦鲤从海边那趟毕业游回来, 发烧感冒咳嗽了快半个月。

夜里朦朦胧胧会梦见陆西岭,他就压在她的身上,很热很烫地令她烧起来, 浑身跟着出汗, 额头汨汨滚着水珠,可是她感冒了, 佣人说不可以开空调。

但好在,陆西岭把他的被子给她了,那是张冰丝, 盖在身上总是透着股凉意, 她抓着被子,空气里都是少年的气息, 直到夜半醒来, 才意识到他去参加比赛, 不在家。

拿过手机划开屏幕,想看他有没有发消息给她, 最近的对话是他说要封闭训练几天,让她把花胶都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