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西岭看了眼后视镜,池梦鲤上半张脸俏丽生动地看着他的背影,他于是轻叹了声,车身流入马路,霓虹光影掠过车窗,他轻落了声:“那还是叫小窗吧。”
职场里的领导都叫池梦鲤叫小池,主要是前面那个“小”,后面加什么都是一种习惯称呼,“小窗”也是,因为前面带个“小”,大老板自然可以这么称呼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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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,陆西岭把她勾到怀里亲吻,就站在客厅往主卧的过道上,一刻也等不了,两个人的唇仿佛两道吸铁石,但又会吻出嘬嘬水声,池梦鲤想到陆西岭这样钓着自己,强忍着心头翻飞的悸动,撇开头,恼怒地用拳头捶他后背:“你说不说!”
如果她不愿意亲密,陆西岭还是会保持风度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么?”
陆西岭看着她微张的唇,本应该继续吻下去,但他转而开始脱衣服,动作慢条斯理:“洗了澡,裙子就穿今天挑的那条。”
一切都安排妥当,连她穿什么衣服都要符合他的心意。
池梦鲤一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。
他似乎是为了确保今晚一定能做到想要的爱,才钓她到现在。
她心里想笑陆西岭幼稚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会有这种不确定感,是怕她会拒绝么?而他骄傲的性子抹不下脸说“想要”么?
等陆西岭洗了澡出来,池梦鲤却没在他的卧室。
他拉开床头柜,从里面挑了盒今夜想用的安全套款式颗粒感。
而后又从淋过水的那棵槲寄生上剪下一穗带奶白小果的枝桠,上了楼。
池梦鲤的卧室开着门,里面传来流水声,他拿着那棵草站在门口,等着她出来。
浴室门一掀,池梦鲤看到男人双手背在身后,她眼瞳一怔,水淋淋的头发搭在肩头,听见陆西岭说:“你手机没拿,还要我送上来。”
池梦鲤就穿着他挑的那件吊带裙,领口是V形,蕾丝滚边地兜住两团,从这儿开始撕,很方便。
“你还记得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吗?”
池梦鲤见他把手里那束槲寄生插到蓄水盆里,而后双手甩了甩水珠,回答她:“忘了。”
池梦鲤心里好笑,那时候他怎么没像今日这样抹不开脸?还说是上来送手机呢,他怎么不说是把自己送上来?
“你问英语作业写了吗?今晚能给你抄吗?”
说到后面那句话时,她脸色微微地泛粉。
陆西岭手落在她腰上,她双手自然环上他肩膀,下一秒,人就让他抱了起来,她想到他不是要玩角色游戏吗,于是抬起下巴娇娇道:“老板,我想当你的上级。”
陆西岭笑,任由她这个下属骑到老板身上。
月色裙摆堆在他的腰腹上,陆西岭就围了道浴巾,算是非常得体了。
水里的小鱼儿嘴喙轻含过树根头,又转瞬游开,陆西岭眉棱一凝,抓住那鱼的尾鳍往回推。
“输了是吗?”
她声音颤颤地问。
一个想将鱼喙往回推,一个想游开,陆西岭另一道大掌紧拢她胳膊,低叹:“他们拿达能多年前的政企扶贫项目为由,指控我们官商勾结,许乡,就是你出生的地方。”
池梦鲤眼瞳一颤。
陆西岭趁机扶开了鱼儿的嘴喙,另一道手握着刚才被它含了下的树桩,喂了进去。
池梦鲤秋瞳蓦地一红,沁出水来,指尖抓划过陆西岭健硕的肩头,颤得更厉害了:“哥……哥……怎么会挖出这些旧事来……”
“我自然能证明不是,”
男人气息沉喟了声,硬实后背愈加紧绷:“如果不是他们拿不到其他证据,也不会将这种事摆到明面上讲,显然要两败俱伤。”
如果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