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来一趟，也不去监测生意，也不打听我们的工作状态？”

“老文不是在吗，”恩姐说，“能有什么问题？有也得找他，否则要他何用。”

石岱屿边吃边佩服地看她。恩姐身上有一种踏实的包容感，坦率而有力，一切贫嘴在她面前仿佛都没用。

“不过既然老罗都提了，我就配合一下。”恩姐转而问罗少，“甲方们满意度和黏性如何？衣食父母都还安康吗？”

罗少笑道：“我自掘坟墓是吧？干脆问起我来了！我哪关心……啊！”他忽然搜索到了答案，“应该是不错的，证据就是连常总最近都来了两次。两次呢！”

恩姐圆睁双目：“是吗？”

“对哦。”旁边一个同事说，“我感觉常富贵的火药味没有以前那么浓了。”

再旁边有人接话：“未必吧，糖衣炮弹。假装不提收购了，等我们放松，他就一举出击。”

文古今和恩姐相视一笑。常总的事两人平时都交流过，这时听大家说说也蛮有意思。

恩姐和气地说：“所以不能掉以轻心对吧？还是要和他搞好关系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。

“我看挺有希望。”一个女孩子笑道，“他还送水果来。”

文古今叉着蛋糕问：“什么水果？”

“就那个桃嘛，很好吃的那个……”

“啊！”

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，吸引了所有注意力。

众人视线聚焦处，罗少对着文古今一脸绝望：“我忘了告诉你。”

他噌地跳起来，笑意无影无踪：“常富贵送了一箱桃子，我说要告诉你转脸就忘了！”

大家口中的蛋糕几乎都喷出来，同事愕然：“少爷，常富贵的事你都敢忘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