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没有与人性|生|活过,他对男性,女性一窍不通,埋在学业成绩里的他至今根本没喜欢过人。

他的脸越说越像一根棉签,这颗软棉球毫无血色,他捂着生疼发冷的腰腹,说他能撑,心却像往外渗出凄惨的人血,好让人生怜。

老医生听懂了,指指报告说这个检查也有小问题。

“你们俩是因爱结合就好,心态不主动,还都保守……你看看他的。”

苏少卿是第二次听人这么说雍拓,他来回扫过,攥着报告说没看出雍拓的毛病。

大夫老神在在帮助二人打通登记证书前的婚姻小秘密。

“你们没经验,你这身子,和他过上那种生活要有心理准备,相爱的人最开始的每一次会疼一疼是肯定的,新婚之夜不要蒙头转向,过程中多沟通,多提意见,双方激素涌动的荷尔蒙会缓解疼痛,对,瓶口没开前千万不要急吼吼,他打不开,你要放松。”

“大夫。”

老大夫听出他不放松:“怎么?”

“不用管我,我想让我师哥对新婚之夜留下好印象,他第一次结婚……有没有……激素少一点,不容易依赖的药,”苏少卿扶着额头,“您还是给我开点药吧,我不忌讳求医。”

老大夫特别真诚:“不用,一个人对你掏心掏肺的爱,才是帮你的止痛药,幸福是人类唯一没有副作用的解药,就是挺容易依赖,你要开多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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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咋让小鸟不疼,看拓子啦!

第9章 老公第一次给惊喜

闻言,这个鬓发乌黑,下颌线诱人的男子穿过晨曦里的眼神像难碎的冰晶石,没融的白糖块,更多的还是一种苦艾酒的清愁难解,大概过了十几秒,他收回老大夫一眼望去的不开心,点点头说,“开两年,希望对双方都好。”

“不,不给他开这个。”老大夫举起茶缸倒了一口。

苏少卿:“他得吃什么?”

老大夫凑前,鼻子一挤,“他该吃老公学乖药,我看他挺风流,那大花膀子吓死我,不许让他结完婚,还在外边学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