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姐妹之间怎么就用到这个词了,二姐为什么这样说话?
“可是阿瓒没了,你也没有再婚,钱你拿着没有用啊!”
说起七岁的儿子李瓒,李士兰眼里化不尽的悲伤和痛苦。
“他不是没了,他只是失踪,以后他会回来的。”
“二姐……”
李夏夏不明白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出来争家产。
明明之前她还拿钱贴补她们的,而且这个钱她也不缺,为什么要跟她们抢?
李士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,很不讲情面说:“李家的所有我说给你们了你们才能拿,我不给,你们一片叶子也拿不走。”
她捏紧水杯,仰头,将滚烫的水一饮而尽。
这话一出客厅安静的可怕。
不止李夏夏想不明白这个问题,其她三姐妹都想不明白。
二姐/二妹,好端端的为什么跟换了个人一样。
难道她以前是装的,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的真面目?
李士兰淡定喝水,内心却已风卷云涌。
今生没有她在中间调和,看她们还怎么演姐妹情深。
她要撕开她们的伪善,让她们丑恶的嘴脸暴露在阳光下,让她们互相厌恶,老死不相往来。
李家姐妹走后,厨房的门口,刘多娣停下手,晦涩不明的目光觑着二女儿。
第3章 厂里裁员
“你现在怎么跟你妹妹她们这样说话,摆副厂长的官威摆到家里来了。”
李士兰不语。
她放下菜筐来到女儿面前,“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?”
她不说这个还好,一提这事李士兰身上的戾气更重了,说出口的话也跟冰渣子似的。
李士兰如鹰一样的目光倏地转头直视她,“我够对得起她们了,要是没有我她们能长这么大,你还要我怎么跟她们说话?
她们是我养大,欠了我的,跪着跟我说话我也受得。”
刘多娣似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乖巧孝顺的二女儿口,满脸质疑又很伤心道:
“老二,你是不是恨我让你十六岁养家,这么多年都不提今天突然就提了,你一直记着呢!”
李士兰撂下杯子,“我记恨你的又何止这一件事。”
刘多娣怔愣在原地。
她凉薄说:“我还没死呢,偏心老五你也不用表现得太明显。
你不要忘了,让我招上门女婿还是你求着我的,当年街道办也有不少人为这事做证。
我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,拆迁的钱我要拿大头,除非你以后不用靠我养老。”
“你怎么变成了这样!”
李士兰回房间前刘多娣似看陌生人一样看了她很久。
孝顺且从来不对她说重话的女儿怎么变成了这样!
难道就为了十万块钱她就跟她翻脸?还是说这才是她!
刘多娣满脑子不解,李士兰却清楚自己为什么变了。
她当然要变,她不止要变还要撕开刘多娣的脸皮。
她不是经常说自己对她们姐妹一碗水端平?
这一世她不退让,看她还怎么端平这碗水。
李士兰还要抢,不抢又怎么有理由从这个家里搬出去。
她要脱离李家,且会挺直腰杆,堂皇正大走出长平镇,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做人。
也为给前世自己的愚蠢争一口气。
深夜,李士兰流了一身汗,她被困在梦里。
梦里,她痛苦极了。
前世将肾移植给李夏夏之前原来她的健康已经出现了问题。
刘多娣第一个知道,却选择瞒下来让她救李夏夏。
移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