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黎姝言暴怒地走去踹了霍砚辞几脚,发现霍砚辞一动不动,而她也没有太多反应,黎姝言便有些索然无趣。

“看来,你最喜欢的真不是霍砚辞了。”

黎姝言有些遗憾地走回乔时念面前,“本来是要把莫修远弄来,让你好好欣赏一下那个为了你卖命的男人怎么受折磨的,可惜,他命大,临时回了北城。”

闻言,乔时念的身子一凛,黎姝言竟然真的想过要对莫修远不利!

要不是昨晚莫修兰听了她的,把莫修远叫回了北城,那现在困在这儿的可能还有莫修远!

“莫修远都已经失忆了,又跟我们之间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为什么连他都不放过!”乔时念怒。

黎姝言一听,讥冷地笑了起来,“怎么会没关系?折磨他能让你痛苦啊!也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个灾星,只要靠近你的、为你卖命的,都没有好下场!”

“对了,还记得我刚到海城找你定制香水,你和你的余景澄哥哥请我吃饭那次么?”黎姝言忽地问。

乔时念自然记得,那次他们都喝了一些酒,余景澄原本打算送她回家,可陆辰南却扶着喝多的霍砚辞说车坏了,让她帮忙带一程,余景澄便自己走了。

黎姝言突然提起这个干什么?

“当然是告诉你,你有多蠢啊!”黎姝言看出乔时念所想,“你以为我真想和你们吃饭?我不过是为了让你们喝下加了药的酒而已!”

“要不是被霍砚辞破坏,你和你的景澄哥早就生米煮成了熟饭!对付他可比对付霍砚辞容易多了!”

难怪那晚乔时念感觉浑身躁热,还差点和霍砚辞擦枪走火,隔天问余景澄也说头很疼,原来是黎姝言在酒里下了药!

而黎姝言这样做是因为余景澄比霍砚辞容易对付!

如果那晚她真跟余景澄发生了什么,余景澄可能就是另一个莫修远了。

乔时念感觉后背阵阵发凉,忍不住咬牙骂道:“黎姝言,你就是个疯子!”

“我想疯吗?”

黎姝言对着乔时念的脸狠狠甩了几巴掌,“我也想当个千金大小姐啊,可你们都逼我,我有什么办法?”

乔时念被打得脸蛋红肿生疼,她咬住牙闭紧嘴不再出声。

而黎姝言看向自己的手,她的手心里还留有之前拽下的乔时念的一缕头发。

黎姝言恨声告诉乔时念,她会去S省弄出那场火灾,除了找机会引诱霍砚辞,还因为她没有百分百信任盛庄惠的话。

她想,盛庄惠可能只是诓她乔时念并不是黎泊庭的亲生女儿,盛庄惠不过是想让她产生危机感,故意捏造的。

“之后我去你房间洗澡,拿了你牙刷,又在梳子上取了你的头发,回到港城后拿着跟黎泊庭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。结果,你们竟真是亲父女!”

拿到鉴定报告的那天,黎姝言实在无法发泄心中的恨意,她去公园把那条她喂过几次食的流浪猫给弄死了。

眼睁睁看着猫的眼睛凸出,看着它四脚不再动弹,身体缓缓变僵,黎姝言的心里得到了一种暴虐后的满足感。

她想,如果乔时念也能像流浪猫这样死在她手里,是不是会更爽?

黎姝言决定亲手把乔时念打入地狱,她要看着乔时念和黎泊庭反目成仇!

于是,她表面跟乔时念搞好关系,暗中却给乔时念设陷,可令她想不到的是,无论她怎么设计,黎泊庭就是会偏信乔时念!

黎姝言盯向了乔时念,语气中是浓浓的妒恨,“你凭什么让黎泊庭向着你,凭什么你的话他就是会听!就算你们有血缘关系又怎样,他都养了我二十多年,难道不该更信任我吗?”

看着疯狂质问的黎姝言,乔时念依旧没有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