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激怒黎姝言,乔时念特意称的黎先生。
岂料,黎姝言格格直笑,“你脑子没坑吧?我本来还可惜着,没功夫把霍砚辞扯进来,结果老天帮我,他又回去找你,被我的人给抓住,这么合心意的事,你让我放了他?!”
乔时念也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了,黎姝言对霍砚辞并没有真感情,又哪可能会因为他受了伤就把他放掉。
眼下,乔时念也无计可施。
她被绑着动弹不了,而他们在半山崖的位置,后边全是盘旋的巨石,即便是特警过来都没办法靠近。
乔时念放弃了挣扎,她躺在地上抬起了头,“黎姝言,你明明可以安心地当着黎家千金,为什么一定要跟那些人狼狈为奸?”
黎泊庭是个重感情的人,即便知道黎姝言的身世,只要黎姝言不在背后做那些事,黎泊庭也不会狠心与她断绝关系。
黎姝言哪会看不出乔时念所想,她觉得可笑至极,“你觉得我会不明白这些道理?我被盛庄惠选中送到黎泊庭手中那刻,我就已经没了选择的权利!”
吼完,黎姝言还是压下了满腔的恨意,看向了乔时念。
“乔时念,趁着黎泊庭没到,咱们聊聊天?”
黎姝言揪着乔时念的头发,朝她笑道,“你知道当初在S省,房间里那场火是怎么引起的吗?”
乔时念被黎姝言抓得头皮有些发麻,被迫地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,没有吭声。
黎姝言这样问,说明当初那场火不是小刺不小心弄出来的,而是黎姝言故意为之!
“我把蜡烛打翻到床单上,然后把小刺扔在房间,自己去了洗手间。”
黎姝言不用乔时念回答,顾自说起了那场没有烧起来的火,“我把全身都打湿了,这样即便火势大了,我也是安全的。”
“听到霍砚辞的声音,我故意湿着头发披着浴袍出来了。毕竟,没有哪个男人抵挡得住女人出浴的模样。”
黎姝言相处过的男人不算少,她很清楚怎样激起男人的保护欲。
比如,抱着小动物温柔地蹲在角落,黑发披肩,笑容纯真。
比如,趁着与男人对视的瞬间朝他天真一笑,跟他借一下类似笔、手机、纸巾这类正常的物品。
又比如,不对男人表现出任何一点想法,只需要偶尔展露自己的娇柔一面。
以上这些,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从她手里逃掉。
可霍砚辞半点风情都不解,他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,更别提对她怜香惜玉了。
黎姝言想到这些,心中难掩妒恨气恼,甩开乔时念朝着地上的霍砚辞猛踹了几脚!
“不长眼的蠢货!敢对我视而不见,去死!”
“嗷……”
黎姝言故意选着霍砚辞的伤口处踢,霍砚辞的伤口渗出了更多血迹,而他疼得身子绻缩成了一团,喉中也发出了嘶疼声。
许是疼晕了过去,霍砚辞挣扎了几下没再动弹,只是身体还在轻微地瑟缩。
乔时念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霍砚辞的痛苦,可她知道,她求不动黎姝言。
如果她求了,黎姝言说不定还会补上霍砚辞几脚。
把脚尖放在霍砚辞身上擦了擦,黎姝言觉得没啥意思了,重新到了乔时念面前,手指缠着她小缕头发。
黎姝言阴鸷冷笑,“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黎泊庭的女儿,但我不相信,毕竟那么多人都说我跟他长得很像,说我是黎家小公主。”
“黎泊庭喜欢调香,我就拼命去闻各种香料,我自欺欺人地想证明自己跟他是有共同点的。发现自己没这个天分,我索性撞伤了鼻子,告诉别人,是鼻子受伤了才失去调香的机会。”
“你说,我是不是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