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彻,你是故意戏耍我吗?”沈律初质问道。

御花园一次,添香居一次,如意楼又一次。

裴彻眼皮轻轻一掀,掷地有声一个字:“是。”

他确实可以直接告诉他实情,但,他有这个义务吗?

他不曾说过一句谎言,御花园他没听出她的声音,添香居他不认识她的贴身之物,如意楼他甚至连近在眼前的人都认不出。

如果沈律初觉得他的戏耍,会比承认自己愚蠢要好受一些,他乐意成人之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