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晏殊心里发痒,想象着周安山的肉棒要是操进他的淫穴里,会不会直接把他撑坏。
到了睡觉时,二人同住一屋。
周安山完全不知道他被表面斯文的书生偷窥了多久,他撸了一发裹上被子就睡着了。
孟晏殊翻来覆去,小心将硬着贴在自己胸前的肉棒按揉,他一直没射,心里的欲火始终未退,看着周安山沉睡的背影,他撩开被子慢慢的摸了过去,原本只是想感受对方肉棒惊人的尺寸,没成想却越摸越上瘾。
周安山的肉棒粗到他一手握不住,只能双手捧着缓缓磨擦,不多时,骚红的马眼里就溢出腺液,腥骚的味道在空气中流窜,也刺激着孟晏殊身体里躁动的情欲。
他将嘴巴张到最大,下巴快要脱臼了也才含住半颗龟头,可仅仅是这样他也兴奋不已,急促的舔吸含吮,像饿了许久的野狗,同时也不忘握着自己硬梆梆的肉棒,让艳红的龟头顶在周安山的卵蛋的上乱磨。
“呃唔好爽――”
孟晏殊太过激动,一不小心把龟头顶在周安山的阴蒂上,被他舌尖操到松弛的马眼,当即将对方的阴蒂吸进尿道口,熟练的嘬吸起来。
他爽,周安山也爽醒了。
“孟公子?你,你这是……”周安山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妖精似的书生,看到他嘴巴含着自己的龟头撑到有些崩坏的俊脸,紧接着又看到吸吮自己阴蒂的竟是孟晏殊的马眼,立刻惊慌道:“公子你的鸡巴竟然这么长?”
孟晏殊抬起头吐着舌尖笑了笑,冷如冰霜的神色变得魅惑不已,他坐起身来展示自己小臂长的肉棒,故意捧着胸前的嫩肉挤在一起夹,等骚红的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,他才轻笑道:“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我如此相似,何不一同享受这世间最快乐的事?”
周安山早就被他勾的鸡巴胀痛,他翻起身急不可耐的将俊美书生压在身下,难舍难分的亲了好久,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,却熟稔的像多年的情人般默契,两唇相接,他们不约而同的去用手握住对方的肉棒。
孟晏殊低喘着夸赞道:“阿山,你的唔嗯――,你的肉棒好粗啊,操唔啊操进肉穴里,会哈啊手指插进马眼里了――,这么粗的肉棒会把肉穴操烂吧……”
周安山边亲骚书生,边把粗糙的手指插进书生吐水的马眼里,他放过对方贪婪的舌头,狠狠的啃咬眼前殷红的奶头,低吼道:“骚鸡巴是不是早就被你玩坏了,尿孔都能插手指了,今天要不是我救了你,你是不是得勾引那几个男人在路边操你啊,骚货!”
“没有,啊嗯没有被被人操过……”
孟晏殊爽的直喘,他抬起双腿夹住周安山的要,空虚的淫穴直接贴上对方的卵囊,他分出一只手用力按,松弛的肉道就将周安山的鹅蛋大的卵囊吸进去。
两人同时爽的浪叫起来。
乌黑粗大的肉棒按在相对细长的肉棒上相互摩擦,都是初次跟与人欢淫,二人皆是兴奋不已,尽情的放浪自己积攒的淫欲。
周安山掰开孟晏殊的阴唇,用拳头大的龟头顶着饥渴的穴口噗嗤一声操进去。
“啊啊啊操进来了,太粗了哈啊――,淫穴要被大肉棒操坏了――,好爽,龟头顶到子宫口了,爽死了哈啊――”
孟晏殊的淫穴从来没有被操的这么深过,松弛的穴口完全是被自己的卵囊撑大的,剧烈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控的在男人身下淫叫。
而周安山没想到自己这么大的鸡巴,竟然会一口气操进去,虽然书生的骚逼里紧的跟小嘴似的,但穴口这么松弛……
想到这个骚货,很可能跟自己一样经常用自己的鸡巴操自己的穴,他身下饥渴的逼穴就跟着蠕动瘙痒起来,他也不亏着自己,当即在孟晏殊身上转了个身,倒着抱住他的两条腿继续用力操穴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