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走的太久,书生的步伐有些缓慢,偶有上坡路时,走近便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。
孟家在孟晏殊十六岁时家道中落,但他自幼聪慧是当地年龄最小的童生,家中父母便把所有的希望全压在他的身上,如今二十六岁已经成了举人老爷,如今因盘缠有限,只能提前两个月步行前往京城赶考。
孟晏殊生的俊俏白皙,常年被身上的重担压抑的性格有些乖戾,与人相处清冷疏离,然而今日赶路还不到半个时辰,他冷隽的侧脸的就泛着潮红,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白色衣袍下的两条腿微微向两侧岔开,每走一步腰臀都跟着颤抖,鞋面上还有湿痕蔓延。
“嗯唔――,还不够……”
孟晏殊咬着唇低吟一声,冷淡的双眼不由得湿润,他不满足的收缩小腹,连带着身下那口多出来的淫穴也跟着蠕动,肥厚软绵的两瓣阴唇像嘴唇似的包裹着柱身,硕大的龟头直直的塞进熟红的屁眼里,只要他一迈步,肛口就会熟练的紧咬住龟头,连带着压在肉棒下的卵囊磨着阴蒂被淫穴吸进肉道里吮着。
谁能想到,霁月清风的俊美书生,万千学子心目中的榜样,不仅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双性人,胯下还天生长着一根硬起来有小臂长的肉棒,单是龟头就有婴儿拳头的大小。
本来他并没有觉得有何异常,只烦躁自己无时无刻空虚的情欲得不到缓解,还有每次撸射的时候因为精液和下面淫穴的水太多,总会把被子衣服弄湿一大片。
直到有一次,同窗与他说荤话,吹嘘自己的大哥肉棒硬起来将近六寸,堪称巨?牛?还说有极少数的男人硬起来能达到七八寸,看着对方羡慕的表情,他罕见的问了句,难道没有更大的吗?同窗没想到他能回应,虽觉得他的问话有些奇怪,但还是受宠若惊的跟他说了,这世界上大多数男子能有五寸便是好事,有六寸那是天赋异禀,超过六寸跟怪物无异。
同窗还打趣的说,再长就该缠腰了。
孟晏殊没理会对方说的废话,听到七八寸的男人几乎是少数时,他不由得坐在椅子上夹了夹屁眼里的大龟头,他身下这根软下来的时候也有十寸,平日出门如若不用肉穴夹住,一旦性欲上来硬着顶起衣袍,别说形象了,世人肯定会将他当成怪物一般。
也正是那次,他彻底放弃了娶妻生子的心,甚至解决欲望的青楼妓子也不敢找,他的这根肉棒完全硬起来有十三寸,在上面恐怕会将人吓死,可如若他在下面,常年被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和卵蛋撑开的屁眼淫穴早已熟烂,恐怕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。
与其暴露自己,还得不到满足,不如一辈子这样自己淫玩,至少硬起来不用低头他就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,软下来还可以塞进肉穴里,哪怕是淫穴想要了,肉棒无法塞进去,也可以用打磨光滑的角先生缓解一番。
官道上,孟晏殊听到有马车的声音,立刻直起腰,淫穴夹着自己的卵囊也不敢吸吮了,他佯装镇定往前走,直到马车从身边经过,他才抖着腰边走边含着龟头蠕动肛口,让挤进淫穴的卵囊磨擦着里面饥渴的骚肉。
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被马车上的人发现异常,将他脱光衣服压在路边奸淫的画面,最好是有两个肉棒巨大的男人一同操进淫穴里,让他经历一次真正的高潮,哪怕是捅进屁眼里,顶着那处敏感的地方将他操到高潮也好,更或者是牵着他顶到下巴上的大肉棒,像发情的公狗似的跟在马车后面爬。
“嗯啊――,被自己的大龟头磨的好爽,再进里面些唔嗯不够――,哈啊淫穴里面好痒,卵蛋碰不到嗯唔……”
孟晏殊被自己脑中淫靡的想象刺激的岔开双腿,站在官道上蹲着马步收缩淫穴,直到察觉到肉棒要硬起来向后弯曲的柱身发疼,他才赶紧停下用肛口咬紧龟头,不然真的要把将近两寸粗的肉棒绑在胸前赶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