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七年之痛,一声不痛不痒的夫君,就能安抚好吗?

亲卫们如黑潮般涌进庭院,彻底将温洛住的正院围住。

温洛看着顾晏之掌心里的断簪,轻声道:“你要如何?”

顾晏之突然暴起,一剑劈碎了她身后的多宝阁。

瓷器玉器哗啦啦砸在地上,割破了顾晏之脚背,血珠立刻渗出,他却毫无所觉。

“我要如何?”几乎是咬着牙,剑尖挑起她下巴,“阿洛,你装死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被我发现会是什么下场?”

雨越下越大,风不知何时又吹开了窗,雨从窗灌进来,打湿了温洛的裙。

她望着顾晏之猩红的眼睛,突然笑了,“想过的。”

温洛伸手握住他的剑刃,“所以,你今天是来杀了我,还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