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小姐多担待。”

对殷晚汀的怒意和威胁视若无睹,何副官大手一挥,派人将剧烈挣扎的月梳打晕带走。

殷晚汀拦不住,忙去找了周鹤庭。

她不傻,在路上就想明了原委,“月梳同我一起长大,和我情同姐妹。之前你因为柳漾,曾冷落过我一次,月梳看不惯,才在戏园外对柳漾出言不逊。鹤庭,你看在我的面子上,饶月梳一命。”

周鹤庭双腿交叠,坐在沙发上看文件,并不理会。

她依偎在周鹤庭肩膀上哭,不依不饶,“就为了一个你已经厌弃的女人,你非得要月梳的命,你说喜欢我,根本都是假的…”

像是被她磨得不行,周鹤庭放下手头上的事,淡淡开口,“月梳得罪了柳漾还是陈漾,我都懒得管。但下人在外打着周府的旗号惹是生非,是大忌。周府人多口杂,无规矩不成方圆。”

言下之意,他只是看重规矩,并不是为了某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