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绝对的权势,至高无上,铺天盖地。
哪怕先前燕王势头再劲,也比不过陛下的一顿申饬,一句考语,以致生死荣辱,都在一念之间。
朝堂的风向,哪怕是在内宅,也能吹动波澜。
前一阵,陆远舟早出晚归,日日忙碌,阴郁的脸上也多了几分志得意满、胜券在握的轻快,便是闹着要和离的宋清月,都跟着消停不少。
这两日忽又闲暇下来。
二房院子日日斗鸡似的闹腾。
倒是玉笙院,陆恂虽不在,还有先前他非王夫人亲生的传闻,然而众人对玉笙院和栖月的态度,恭敬、亲近,更胜往昔。
因为等到太子继位,对陆恂的倚重只会更甚当今,如今圣意明了,陆恂将来的滔天权柄已能够预见。
人人心里明镜一般。
然而栖月却一改往日亲顺温和,日日呆在玉笙院内,不与人走动不说,在连面也不大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