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步很多,最起码,是能齐整的一般大小了。栖月的回信满满当当写了好几页,陆恂拿在手中,薄纸几张,却坠得心沉甸甸,满当当。

面前仿佛浮现出她活灵活现,与他分享诸事时的表情,时而蹙眉,时而微笑。

每当这时候,陆恂总控制不住自己,时常没等她将话说完,便将人抱在怀里,或吻或揉,根本不受理智束缚,而是一种原始的本能。

爱人的本能。

他是个无趣的人,总不会那些甜言蜜语。陆恂时常觉得自己就像只野兽,爱用咬或舔来表达自己。

栖月偶尔会为此生气,但大多时候却会顺着他。

想到那样的小人儿,成了他的妻子,做了他的牵挂,依附他,也包容他,陆恂便要感叹世事奇妙。

只是当他展信后,眉头渐渐敛起。

燕王侧妃进京,与栖月提起了时哥儿。

夜色迷离,他神色也有些紧绷,视线投向映着烛火光影的窗牖,出神片刻。栖月在信中问他是否。

是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