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时候根本派不上用场,应该是组织内部的人。”
任雪有野心所以不安分,她在组织这么多年肯定会培养自己的势力,彭九只是其中之一,因此绕回起点,防卫如此森严的情况下,任雪怎么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?”
等了大概五分钟,民警果然推门出来说任雪正在找她们,任雪大概也知道双方正在耗耐心,粟桐一定守在外面还没离开,因此趁开门的时候直接道,“进来吧,装模作样干什么,我可不是个会一直让步的人。”
“你不是个喜欢让步的人今天不也一再拉低底线?”粟桐拉了穆小枣一下,示意让自己来对付……任雪一旦吃了亏,就会想尽办法从别人身上找补回来,而她眼前想找补只能用话来刺穆小枣,为了线索,穆小枣肯定能屈能伸,但粟桐不想让自家副队吃这种亏。
“任雪,我看过你的资料,知道你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,所以只问你一句,你能从那小女孩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?”粟桐稍稍停顿了一下,“你是不是也将重要的东西放在那女孩的脑子里?”
粟桐来之前就看过刘雨欣的病历,她并非细菌性脑膜炎而是病毒性,留下后遗症的概率很小,犯罪集团庞大的数据链不能冒这样的风险,那张小小的地图和地图上的标记寻常人可能记不住,但相较刘雨欣脑海里的数据库,只是沧海一粟。
任雪敢冒这样的险。
“你别管我的目的,至少我不想那女孩死,”任雪知道粟桐已经窥见端倪,也不再隐藏,“我是故意放那小女孩儿走的,可是藏起她这部分我却没有参与,小云儿也知道我这个人为了自保什么都会往外说,别人要是以我的性命相要挟,我就一点秘密都藏不住。”
任雪的本性是趋利避害,她的理智不由感情做主,所以她不能知道那小女孩藏在何处,任雪又道,“我虽不知道她藏在哪里,却知道是谁将她藏了起来,其中一个已经死了,就是张国平,另一个是当天路过的老师,在涉江小学四年级教书,姓白。”
粟桐一刻也没犹豫,立刻拨了个电话给张娅,“给你个任务,一队只要结案的组你随便调,赶紧去涉江小学找一个姓白的四年级老师,将他保护起来,如果可以,问一问刘雨欣的下落。”
张娅那边还云里雾里,但粟桐既然给了任务,就说明后续资料会紧跟着发给她,她只需要赶紧行动,耽误一刻就有一刻的风险。
果不其然,张娅刚上车刘雨欣的所有信息都发了过来,包括她跟白老师的牵扯,同时也说明了利害关系。
粟桐打电话,穆小枣编辑资料,默契只在无言中,等一切都安排好粟桐才重新看向任雪,“正常情况下,人遇到危险肯定是先报警,寻求警察的庇护,你是不是跟他们说了些什么?”
“你可别冤枉我,是那小姑娘只要听见警察两个字,或是看见你们的制服就发疯,又是扯头发又是要咬人,根本没办法控制,”任雪翻了个白眼,“出了什么问题应该问你们警察自己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也难怪,自闭症患者一旦感觉到不安就会情绪失控,为了保护自己出现伤人或自残行为,刘雨欣那种情况绝不能进派出所,不仅会使病情恶化,还会立马引来注意……那些人敢往分局送炸弹,当场炸死一名缉毒警察,还有什么不敢的?
只是“警察”怎么会成为一个小孩子的应激源头?
“副队,我们走。”粟桐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,便一刻都不想逗留,任雪在后面喊住她,“你就不想知道,我跟小云儿是怎么在背后议论你的?”
“不想知道,”粟桐坚定,“副队如果有话要说,她可以当面告诉我,好的坏的我都不介意,不需要经过你的嘴来添油加醋。”
好像从中途离开任雪的病房开始,粟桐就一直拉着穆小枣的手,换做平常,她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