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被那边给留了下来。仃虽然算不上是茶茶的左膀右臂,也是她一手拉扯,现在回去是理所当然,粟桐相信小姑娘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,所以也不反対她在这个时候回到尹茶茶的身边。
直到明天生日宴结束前,粟桐这里都会兵荒马乱,没有时间照管仃,不管仃的适应能力有多强,她都是第一次面対现在这种情况,并无自保的能力,在尹茶茶的庇护之下可以减少部分危险。
等粟桐重新回到舱房时,庄语也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,她刚在卫生间洗了把脸,鼻子上还挂着水珠,粟桐的忽然出现把庄语吓了一跳,捞了一把水差点泼在粟桐脸上。
之所以说这个“差点”,并非因为庄语收手及时,水尚未撒出去,而是因为粟桐闪得好,水只是擦身而过。
“你倒是躲得快。”庄语擦了把脸,“刚从外面回来?穆小枣呢?”
“论起受惊后的反应,你比小枣儿还是差远了,这都躲不掉,以我爱作死的精神,现在早就半条命都没了。”粟桐倚在门框上,“我跟小枣儿认为船上有两拨人马目的成谜,想分开进行调查。”
庄语“嗯?”了一声,她的目光绕过粟桐,四下打量了一圈,“你不怕这话被人听见?”
“雷帝已经知道我们发现了监听器,她不会再动这样的手脚,”粟桐补上一句,“相同的手段用两次是在小瞧雷帝,当然我跟小枣儿也対房间进行了搜查,确实没有发现异常。”
虽然対庄语而言,已死的粟桐更像个符号,没有缺点,履历完美的让人尊崇,而活着的粟桐未免太有人气,缺点不少,优点也有,过于平分秋色,以至于庄语幻想破灭,“因爱生恨”,但活着的粟桐也是粟桐,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相处,庄语充分相信她的判断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庄语回房间,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军刀装入口袋中。
从口袋向外掏这些东西当然不方便,很有可能被别人识破从而先下手为强,但是除了口袋又没别处可以装可以隐藏,这是不得已要冒得险。
粟桐静静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有阻止,有时候安全感确实需要依靠,庄语带着军刀不一定是要用,只要贴身放着就足够了。
“现在船上的两拨人马分别是之前接触过的玻璃厂工作人员,他们很有可能代表着外角南的反抗势力,另一方是警察……小枣儿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接触官方人员,所以要由我们两个出面。”粟桐将基础情况告知庄语,“你在进入外角南之前应该跟官方有所联系,他们怎么说?”
庄语摇了摇头,“外角南与其它地方相互割裂,彼此没有沟通,包括司法系统,所以卧底们踏足这里都是冒着九死一生有来无回的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