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苏知懵了一会儿,反应过?来,迟疑道:“太仓促了……我还没联系搬家公?司。”

收拾东西?也要时间,临时做的决定,苏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计划。

谢疑用鼻尖在他耳廓上轻轻蹭动,残存着湿意的削薄唇瓣碰了一下他的耳垂,贴近着说:“我来安排,你不用费心,交给我好不好?宝宝。”

苏知的耳垂很敏感,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霎时间瑟缩一下,受惊颤动。

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
“好不好?宝宝。知知。”

谢疑很近的贴着他耳边说话?,低哑的嗓音连着热气?往耳朵里面钻,幽沉暗哑,像个蛊惑人心的鬼魂一样,在耳边喁喁低语。

说着,舌尖卷住他的耳垂,衔在嘴里含了一口。

苏知体格清瘦,肉却长得软,皮肤如同瓷器一般轻薄,一小团含在嘴里绵软得惊人,谢疑忍不住用犬齿在上面磨蹭。

尖利的犬齿抵着软嫩的薄肉,只克制地轻轻压下去?,没有用力磋磨,那感觉已经叫人汗毛倒竖。

苏知脊背都软了,像是被人抽了尾椎骨。

苏知不知道怎么回事,可能是被谢疑又亲又叫地太羞耻了,耳垂被含得滚烫,热气?一股脑往脑袋上涌,连身?体都热起来,慌不择路地?*? 胡乱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