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不说,羊肠这玩意还挺贵,小小一个竟然要好几两。
苏婉婉直咂舌,拎起来看了看,薄薄的一个,还透光。
“能行吗?”她持怀疑态度。
裴长风叹口气,“试试吧。”
在等羊肠来的这几日,他就像个和尚一样,只能睡在书房,莫说做什么,苏婉婉就连身都不让他进。
见小扶光要拿,苏婉婉连忙将东西收了起来。
看见裴长风隐约有些如狼似虎的眼神,她无奈摊了摊手,“月事来了。”
裴长风:“……”
一连四五日,白季同都发现裴长风心情格外不好。
面上没显示,但那感觉是骗不了人的。
白季同好奇,“这是怎么了?”
裴长风瞥他一眼,“没怎么。”
白季同可能是有点闲,“和你夫人吵架了?唉,女人家都很好哄的,你买点礼物,说些哄人的话就行了。”
白季同自认为是在献计,却听裴长风冷笑了一声,他霎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“喂,你怎么了这是,有话直说,这样怪吓人的……”
裴长风不想多说什么,疲惫地道:“你不懂。”
“什么我不懂,我高低是一个状元,名次上还是压了你一头的,你就和我说说吧,万一我能帮到你呢。”
裴长风不说,白季同就一直问,最后裴长风忍无可忍,将一本书往他面前一拍,“这里有个错了的地方,你改一下。”
一直到下值,裴长风都没有告诉白季同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烦心。
回府时,苏婉婉正在喝红糖桂圆燕窝粥,她的面色红润,正坐在一边儿看小扶光玩皮球。
小扶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皮球,在皮球边上转了两圈,刚尝试要踢,结果因为才会走路,腿一迈,就摔了个屁股蹲。
小扶光瘪了瘪嘴,像是要哭,见娘亲要笑自己,忙又忍住了。
裴长风走到苏婉婉身边,给她捏了捏肩。
“今日怎么这样体贴?”苏婉婉好奇,“难道是有什么好事发生?”
裴长风摇头,贴着她的耳朵道:“明日,是不是就能了?”
苏婉婉嗔他一眼,想着他应该也憋坏了,便点了点头。
裴长风的确是憋坏了,他算起来都有十来日没有碰过苏婉婉了,他有些忍不了。
次日,刚用完晚饭,裴长风便催着苏婉婉去洗。
苏婉婉慢悠悠地去了,刚从浴室出来,便被打横抱到了床上。
“羊肠、羊肠别忘了!”
裴长风去拿,发现忘记泡水了。
“怎么办,要不今日就算了?”
“绝对不行,”裴长风想了想,“你站到床边来。”
苏婉婉脸一红,“不!”
最后苏婉婉还是从了,事后,她在裴长风的怀里哀怨,“有没有什么可以一劳永逸的法子?不然这样未免太折腾人。”
“这世上一劳永逸的办法都是伤身的,不能用,”裴长风道,“明日提前将羊肠泡好就是了。”
不得不说,小小一只羊肠卖这么贵是有原因的,差不多一个月用破一只,使用起来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,也不会觉得难受,苏婉婉和裴长风都能够接受。
时间一晃,便到了年尾,陈绵成功被接回娘家,与白季同定了亲。
两人成亲当天,苏婉婉和裴长风也去了。
白季同兴奋地到处敬酒,任谁都看得出他很高兴。
两人的婚礼也办得很浩大,虽说白季同是江南人,但还是在京城举办的婚礼。
回去的路上,裴长风忽然开口,“我们也再办一次吧。”
“我们成亲都这么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