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。

我被迫看着他。

这样的对视不知有多少次。

他总是居高临下,让我仰视他。

我看着他那漆黑沉郁、带着压抑愤怒的眼睛。

曾经高不可攀的一个人,现在却成了过街老鼠,要带着我从这里开始一场逃亡。

也不知他从云端跌到泥地里,有没有后悔遇见我。

居延张开手,滚烫的掌心覆盖着我被海风吹凉的脸颊:“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