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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平涛拿起银簪细细观察了会儿,“倒是无甚特别,孙阿猛,你缘何说这银簪便是证物?”
“这簪是我阿娘的遗物,我妹子出嫁时作为陪嫁,有一整套,除了这簪子……”孙阿猛嘴角一勾,刚开口就被刘玉郎打断。
“等等!”他看向谢平涛,“谢大人,草民有一问,需得现在问清楚!”
谢平涛沉着脸,点头,“行,你问。”
他却咧开嘴,“能先给口水喝吗?嗓子干得疼。”
谢平涛深吸一口气,“给刘公子倒杯水。”歡
衙役很快倒了杯温水过来。
刘玉郎喝下,然后一顿首,目光灼灼,“草民有一问,不论状告何案,若状告者身份造假,这证词是否也该不再作数?”
“你”孙阿猛来了火气,竟是激动t?得猛咳起来。
刘玉郎吊着眼角,满是嘲讽,“我说了,阿勇是个孤儿,无亲无故,你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哥哥究竟受了何人指使,要来害我?!”
孙阿猛一怔,但也就是这一怔,刘玉郎抬手从他怀间夺出来一块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