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这样的......”
“我姓景。”景慈先打断。
这时牧寒云从后面走来,医生觑他一眼,不敢直视,依然冠予景慈他的夫姓牧先生。
景尚被送进医院的当天晚上就醒了,今天是他在医院的第三天。身体无恙,但景慈这次过于地担心他,非要他留院观察。
信息素突然暴走,原因无非只有那么几个。其中一个便是常年用抑制剂压制易感期。但信息素太强悍的情况下,强效抑制剂的效果其实也就一般般。
只不过景尚能忍。
忍了几年的结果便是前几天的下场。
他自己不省人事不说,还直接攻击干倒一大片。
景尚靠坐床头,目光和表情没有一点温度地盯着门外。景慈和牧寒云的身影,透过窗户露出小半个。
身上的蓝白病号服显得他病恹恹的,更像个毫无生气的、没有真实感的瓷塑。
医生的嘴巴一开一合,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。景尚没有移开目光,直勾勾地观察医生唇形。
“小少爷,你能不能不要再磨牙了啊?你那后槽牙一动一动的,我都有点害怕。”田辛照顾景尚几天,一直忙前忙后。虽然衣食起居不用他负责,但牧寒云是联盟大人物,成日忙得脚不沾地,他又有景慈分离焦虑症,必须时刻看见景慈。
所以一对强强的A l p h a夫夫谁也没时间24小时陪着景尚,只能由田辛来。
“你都磨了好几天牙了。我知道你想咬什么, Omega的腺体嘛,A l p h a想标记的行为嘛,牙痒很正常的。我说帮你找个在你审美上的 Omega你又瞪我,那我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田辛摇头无奈极了,“我又不能拉开后领子让你咬个腺体磨个牙。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,我就是被上将一枪给崩了,田叔也愿意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