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到大,我是只有这一个爱慕者?不在意不就好了。难道每一个爱我的,我都要在意他们一下,还要给个名分吗?”景尚不卑不亢,“父亲,您强势惯了,没人敢爱你,是忘了直接不关注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?”

周围人来人往,但只有牧寒云和景尚他们所在的这块地方始终无人敢靠近。

可Alpha天生五感灵敏,受过特训的更不在话下。

此时场上的大多Alpha可都是跟牧寒云一起打过仗的。

什么能力不必说。

他们听到了上将与景尚的父子之争,窃窃私语降至无声。

田辛离得近,在身后听得冷汗暴起,动都不敢动,还很想原地消失死一死。

比起陆承安,他觉得景尚更像刺头。天天忤逆他老子,真的不怕被打死吗?

“景尚,道歉。”景慈一字一句,命令一般地低声说道。

“对不起,爸爸。”陆承安对不小心踩扁了纪邈一个用来插花的易拉罐,虔诚地道歉,“都怪我太笨手笨脚,明天我会赔你一个新的。我买个玻璃的吧。”

纪邈想说什么,嘴巴开开合合,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。

陆承安知道他现在不开心。

刚才陆霖琪回来了,俩人还没温存两分钟,他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。今晚还是不在家住。

电费昂贵,灯亮的太久付不起电费。陆家早早陷入黑暗,陆承安借着窗外昏黄的路灯给自己上药。

消炎的,消肿的,外用内服一起用。幸好花景尚的钱搬空了半个医务室,不愁找不到药,应有尽有。

住高档别墅区有一个好处没话说,路边灯光强劲,关了灯屋里也是亮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