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香。

姜清杳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上来,红着脸撤回手, 又道:“沈观, 你若不是傻子,也是呆子。”

她小声:“哪有?人能事无巨细都想到的呀。何况,我也有?不好。”

方才还在走神,由着她呆子傻子的骂的沈观, 思绪立时从姜清杳身上的香气抽离出来。

少?年下意?识道:“清杳没?有?不好。”

姜清杳总觉得今晚不知道为什么?, 有?些不敢看?沈观那双漂亮的眼睛, 分明以前?她最喜欢看?他的脸, 觉着赏心悦目了。

可?是今晚, 她觉得沈观的眼睛亮亮的。

有?点像星星。

姜清杳想。

她许诺:“下次不会再瞒着你了。”

“嗯。”沈观得了她的许诺,神色还是有?些心不在焉的。

姜清杳觉得奇怪, 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看?。

低头,入目是微微敞开的衣襟,露出一点微微伏起的雪白肌肤, 姜清杳脸色骤红,方才那点不明不白的情绪顿时没?得一干二?净。

姜清杳将锦被往上拉。

翻过身去。

登徒子!

姜清杳懊恼自?己?刚才的感动和煽情!反复确定沈观就?是个长得好看?些的登徒子!

沈观不知她心里想什么?,只是挨近些。少?年目光灼灼,视线落在姜清杳泛红的耳尖上。

沈观唤她:“清杳。”

他语气格外郑重,姜清杳还以为他要继续方才那个话题,忍不住又翻过身回来,认真看?他。

“怎么?了?”

少?年盯着她,小声问:“我能不能亲亲你?”

一路舟车劳顿,沈观已经有?大半个月没?有?和姜清杳亲近,姜清杳难受着,沈观也从没?提过,只常常亲亲姜清杳的额头,脸颊,蜻蜓点水,饮鸩止渴,不敢多逗留。

姜清杳也清楚。

沈观常常抱她在怀里,他忍耐得多难受、辛苦,姜清杳最能感觉到。

少?女表情有?一点点的松动。又有?点犹疑。

沈观摸摸鼻子,知道自?己?这事儿上在她那儿的信誉度已经透支完了,就?补充:“我只亲亲你。不做别的。”

姜清杳想了想,微微点头。

少?女乖乖的把眼睛闭上。

沈观果真只是亲她。

亲了脸颊,亲了鼻尖,亲了耳后。

最后吻她,和方才蜻蜓点水,一触即收的吻完全不同,沈观几乎是一吻上来,就?完全侵占了姜清杳的唇,少?年灼热的呼吸愈发急促,他的吻来得强势又急切,按着姜清杳的肩,迫着她完全接纳他。

沈观和姜清杳十指相扣。

姜清杳连推搡都不能。

绵长的吻结束,沈观终于稍离,两人的唇瓣都变得格外嫣红漂亮,姜清杳觉得晕晕沉沉的,下意?识地?去瞧一眼燃着的烛烧了多少?。

然而没?等她估算出来时间。

沈观的吻又落下来了。

姜清杳脸烫得厉害,揪他的耳朵,想推开他脑袋。

他含着咬着,姜清杳浑身发烫,说话都颤:“不是说好了只亲的吗……”

沈观用实际行动,表明他真的只是在亲。

沈观又亲又咬。

只不过亲的,是他方才就?一眼不错的盯着看?的雪白弧度。

斯文败类!衣冠禽兽!

呜呜呜。

姜清杳此时此刻,格外想念自?己?婚前?写的那张红笺纸。

以致于次日还惦记着,找来芸香半夏,要好好问清楚。

“怎么?会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