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遮掩的恼火,但最后也没说出什么,只是摇摇头,“我们赶紧走吧。”
他绝对是被摆了一道!昨晚他一人离开后回到客房借酒消愁,正喝着听到女子的抽泣声,寻过去后与那貌美女子聊了两句接着月下的氛围喝了交杯酒,接下来本应去床上翻云覆雨的,结果酒量不错的他居然晕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来。
肯定发生了什么,但齐途暂时没发现,再加上过程无法和宋芙讲,只能吃下这个闷亏。
他越想越心慌,毕竟身上的东西检查了一遍一样没少,咬牙切齿道:“原以为迟少主是光明磊落之辈,没想到竟在背后耍阴招,着实令人不齿!”
迟逾白懒懒地掀了下眼睫,“你在说什么?”
面对装傻,齐途半点办法也没有,一心催促宋芙离开。
宋芙看一眼齐途,再看一眼迟逾白,感觉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,不过也没有好奇追问,毕竟看表情就知道吃亏是的哪方。她心情愉悦地跟迟逾白辞别,“黔云峪遴选时再见。”
迟逾白垂眼望她,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,轻轻道:“我会给你写信。我可以给你写信吗?”
齐途抢在前头拒绝:“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,芙芙要忙着修炼,没空收你的信!”
被另外两人彻底无视。
宋芙的回应是:“当然可以。”
她甚至奇怪迟逾白为什么这么问,毕竟他们互通书信多少年了,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次数越来越少,但也并不是需要再度请求的事,“我会给你回信的。”
齐途:“……”愤愤的一人先行上轿。
终于彻底离开迟家的地盘,他与宋芙重新相处了,立刻迫不及待地说起迟逾白的坏话,“就那种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家伙,芙芙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哄骗了,他一肚子的坏水比墨水还要黑。我早就知道他们迟家没一个好东西,迟丰这个蠢货也是,居然给自己留后患,不把人直接弄死……”
越说越过分了,宋芙听不下去,拧起眉,“怎么说这么恶毒的话?”
齐途噤声,意识到自己一个头脑发热居然把真心话给说了,他扯着嘴角为自己找补,“我也不是那个意思,主要是迟逾白太小人了。”因为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,他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对劲,心神不宁的。
宋芙也是纳闷,“你说,他干了什么?”
齐途无言以对,换了个方向解释自己的言行,“抱歉,我是太在意你了,我担心他会抢走你,所以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。芙芙,你以后能离他远点吗?”
宋芙支着下巴,回了三个字:“我有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