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我的人回报,功课做得极好,夫子说他很有希望考中童生。”

这话,无疑是把魏嬷嬷最后一点侥幸也碾得粉碎。

谢晋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,语气森然:“说吧。掉下悬崖的,究竟是不是姜鸢?如果不是,那姜鸢,到底在哪儿?”

他微微俯身,一字一句,如阎王催命。

“说实话,你孙子,还能囫囵个儿地回来。否则死!”

最后一个“死”字,他说得极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决断。

魏嬷嬷被他眼中那股狠戾吓得魂飞魄散,浑身抖得如同筛糠。

她连连磕头,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子:“世子,世子息怒!老奴说,老奴全都说!但……但您要答应老奴一个条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