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心里却想,这又有何奇怪。便是同一个肚皮出来,模样都不尽相同,这性子,又怎生会一模一样。命,自然也就不同了。
“五娘一身反骨,不说服人,连天地都不服。你却是逆来顺受,好拿捏得紧。”姑姑揉摸我的发梢,难得笑得温柔:“如此方好,这样,苦日子才不会这么难熬。”
许久之后,我已经记不清许多人、事、物,姑姑说过的许多话,我却记得很清楚。曾有一时,我觉得,她是错的。
可到后来,我才知道,其实,我们谁都没有错。
几日后,赵嬷嬷一来,就朝我贺喜,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。
“难不成,四哥儿还不知道?如今府里都传遍了!”嬷嬷说,“徐氏那里派人来回话,老太夫人已经应下来了。四哥儿今后,就是徐氏的少君了。”
听到这些话后,我怔了好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