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暗暗掐了掐我,我这才缓缓站起,也不知该怎么做,嬷嬷便过来,将我裤腰松了,也不全然解开,只空出能容一手探进的余地。
我两手紧紧攥着,连眼睛都不知何处放,上头便传来沉沉的一声:“沈公子,在下得罪了。”我便觉他覆了下来,不由撇过脸去,不晓得究竟是害怕还是羞耻,我将眼睛闭上,鼻间那檀香的味道淡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、墨水和书本的香气。
“唔。”手指碰到的时候,我身子便一颤。他好似停住了一下,看了看我,然后仿佛是狠心地,进来了。那种感觉,和先前被其他东西侵入的感觉丝毫不同。我只觉得热。又热又凉。热的是身子,凉的是心。
姑姑说过,我尻结极深,要寻到,颇费工夫。
据说,尻结若是完璧,则尻甬道极窄,到了结处,如一环口,环口可勉强容一指进去,且阻力极甚。若是曾经破结,那环口虽在,结却易于撑开。故此,头一次成结,对尻而言,那痛楚更甚产子,梳弄过一回,以后再痛,也只是一时的。
他起先只探进一指,我只觉身子一紧,便咬得极厉害。他好像皱了皱眉,另一手放在我肩上,我听见他声音在我耳边:“别怕,我不会伤你。”他只这轻轻的一句话,我便隐隐觉得有什么稳住了,微微睁开眼时,才发现他在看着我,就在这时,他又探进一指。两指就在我身内摩挲,他不光是进,亦仔细按压揉捏,直至渐深,快到那一处时,他忽而一刺。
“……啊!”我倒抽一口气,咬紧下唇。
这一抖颤,我差点站不住脚,他动作比下人还快,一手环住我的腰身,我便整个人跌在他身上,要坠落也似,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,如溺水一样重重喘气。
随后,陆管事便抽出手来,我两腿一软,几乎坐倒。两个嬷嬷从后扶着我,我全身出汗,就看他鬓边湿了大半,额前有一滴汗珠无声淌下。
他不再看我,转身走出去,下人便重新挂上珠帘。
老太夫人放下杯子,问:“陆管事,如何?”
陆管事神色如常,无丝毫不对:“确实完璧。”
尽管是早已明了的事实,老太夫人和大伯仍暗暗松了一口气。陆管事道:“太夫人,沈大人还请放心,在下……将如实禀告徐大人。”
他们后来还说了些什么,我便不记得了。下人带了我下去,那一天里,不管做什么,我都有些心神不宁。
晚上,我在床上躺着,糊里糊涂的,却想起少时,曾有一相士来敲门,说是以看相换食。下人要打发他去,我却拿了两个窝窝头给他。相士捋捋须,摇头晃脑道:“小儿命有异数,是前生欠了三人,今生是福是祸,都和这三人息息相关。”
我整夜未眠。
翌日,我坐于堂中,伸出腕来,让姑姑把脉。姑姑略通医理,平日都是她替我诊脉、调理身子。
只看,那手指按在脉上,凤眼睨了过来,她问:“昨个夜里,泻了几次?”
我看着她,在那目光下,犹豫地轻道:“一……一次。”
艳红指甲摁在我的手上,越发用力,我吃痛地抿抿唇,才老实道:“是两、两回……”
姑姑嗤笑一声,这才将我放开。我握着手腕,上头被掐出了个小小的鲜红印子,却听姑姑说:“姑姑看你这精气甚旺,看样子,是平时太纵着你了。”
我低下头去,姑姑已命人拿来箱子。她这一会儿跳过中间的,直接取来那粗长的,直将我弄得死去活来。姑姑伸手瞄着我的眉眼,笑盈盈说:“怎么,你心里,可是怨我?”
“晚辈不……不敢。”我怕她极盛,怎么还有力气去恨她。
姑姑听了道:“奇了。你跟五娘子,虽非一母同胞,好歹也是兄妹。这性子……倒也天差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