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丈夫中途变了心,他甚至不加掩饰,他的心思完全在工作上,还有一小部分被那个情妇包围,她要揪出那个情妇。
在一个周日的夜晚,陆曼尾随吴书行的车辆,跟着他到了那所偏僻的精神病院,她完全不敢相信,她的丈夫竟然在精神病院里呆了一夜,直到第二天清晨才低调的离开。
那天晚上吴书行搂着受狂热地做,他不再灌对方迷药,因为受已经知道了他的行为,受用肮脏的性欲换取自己短暂的自由,从偶尔的十分钟放风到现在的每日半个小时。他坐在男人的腿上,搂着他的腰呻吟:
“可不可以放我走?”
吴书行在愉悦的快感中阴沉下脸,按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吮吻,然后掐了一把他的腰,阴冷道:
“做梦。”
受恐惧得胆寒,被他搂着失去了性欲,痛苦道:
“我……我不想被一直关着……”
吴书行阴暗地掐着他,毒蛇一样冷心:
“老实呆着。”
受的全身彻底凉了下来,讨好了他这么久,依然无法让他心软。男人感受到了他的失望,烦躁地掐住他的腰,又重重挺进去,他不喜欢他有其他想法,他还没有玩够,他现在正是着迷。
他暴躁地做了三次就搂着他睡觉,换了一张稍微舒适些的双人床,他插着他的逼不愿意退出去,受却在他睡着后悄悄转过了身。夜凉如水,受的心冷如冰。
陆曼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搞清精神病院里藏着受,她的丈夫几乎一有空就会过去过夜。她崩溃得大哭,落实了吴书行出轨后闯进了他的书房,让他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赶走那个情妇,或者离婚。
离婚对吴书行目前的政治生涯来说是一个很不利的选择,他的父亲刚刚坐稳位置,全国的媒体都在关注首席家庭,若媒体曝光这对曾经的模范夫妻离婚,无疑又是一颗政界的重磅炸弹。
70
受被吴书行另外换了一个地方关起来,这里离A市市区更近,又是一套陌生的别墅,关押他的还是精神病院的那一波人。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转移地方,但这里环境好多了,还有一个漂亮的大花园,他心里非常开心。他觉得可能再过不久,自己真的有希望出去了。
吴书行来得更频繁了,他每次都很神秘,时间也不固定,以前都是晚上来,现在白天也会过来,并且不限于周末。有一次受刚吃完午饭,就听到院子里的汽车声,他心里咯噔一跳,那个男人又来了。吴书行找他的目的只有做爱,从来不会谈情说爱,他对他的身体变态地沉迷,可能是以前压抑得太久了,现在才会反弹得这么深。
受越来越受不了他对自己过分的需求,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性奴隶,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伺候吴书行的阴茎,他们可以抱着在床上做到大半夜,明明比夫妻之间性交还会频繁,却从来不会交流。
吴书行很少和他说话,即使说也是短促的命令式的,他似乎很看不起他,觉得与他说话是浪费精力,他只喜欢玩弄他的身体。
吴书行喜欢上了在光线明亮的大床上和他做,他会命令他自己脱光衣服,自己抱住膝盖,双腿呈现羞耻色情的“M”型姿势,然后等着他的进入。他会有条不紊地脱下自己的外套,衬衫,长裤,内裤,皮鞋,袜子……然后坐上床,在他不安的视线中,完完全全肏入他的逼。交合的画面总是让吴书行热血沸腾,那截白嫩的屁股在他的身下轻轻抬起来,腿根里的甬道再次容纳他的阴茎,他不戴套,直接肏进去会更爽,内射会更激动。他盯着那片湿逼一直肏他,每进去一点逼口都会被他插得内陷,抽出来粉嫩的阴唇就会不舍地夹住他,逼里面都是淫水,像一个汁水丰沛的桃源洞,把他的阴茎都打湿了。
他闷哼着在他的体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