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书行想到这些总是异常兴奋,工作中的紧张和压力在这里完全发泄,在这里他可以不做个人,只需要做一个野兽。没有道德的约束,没有伦理的约束,只需要遵循动物最本能的欲望,性交,繁衍。
他觉得他可能不会生孩子,他的身体这么怪异,怎么可能生孩子。可是他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,将他拢在腿上的时候,一边肏他一边渴望他的肚子可以变大,如果他偷偷给自己生了孩子,那他可能会更变态地囚禁他。生吧,生很多个,完全变成自己的性奴隶,生孩子的工具。
在这里他是奴隶主,他是至高无上的国王,他主宰着另一条生命,他要他生就生,要他死就死,他完全拿捏着他的命门。只是现在他还没有玩够,越玩越上瘾,越奸越上瘾,他搂着他肏弄的时候,把尿液也灌进他的逼里,然后发出舒服的轻叹:
“嗯……”
他的小奴隶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怀里,全身软得像一只没有脊椎的虾,吴书行抱着他,与他十指相扣,一边顶弄他一边深吸他的体香。
变态会上瘾,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,有时候搂着他肏到半夜,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,他觉得自己已经与野兽无异了。
他会叼着他的脖子,像雄性动物占有雌性动物那样咬住他的皮毛,在疼痛中赐予他快感,他的阴茎已经快要把他的甬道肏坏了,性交了太多次,他的小奴隶干得都快要没有水了,他只好又抹了一点润滑剂。
他们不能再做了,但吴书行还是不断揉摸他的腿根和屁股,捉着他被自己舔得湿润的手去抚摸两人的结合处,那双柔嫩的手无意识地摸到自己阴茎根部的时候,吴书行舒爽得一叹,动作又快了点,迫不及待地顶弄他的小穴。
他从来没想过性爱会这么刺激,这是在别人身上找不到的快感,只是插在他的身体里面,已经让他爽得骨头发酥。他想到他以前的那些情人,他和老头做爱,嫉妒到胸口发烂,捏着他的下巴又去深吻他,然后在湿漉漉的性交里顶弄他道:
“你和谁做最舒服?”
是不是被自己迷奸最爽?
他抱着他干了一次又一次,每次都不愿意从他身上起来,要醉死在那片销魂洞里,他听着他迷迷糊糊的呻吟声,突然渴望他醒来,醒来抱着自己,然后他会更用力地玩弄他。
他搂着他接吻,边射进去边接吻,那种冲击灵魂的快感让他似乎融化在这个世界上,他想融化在他的怀里。
天快亮了,他需要离开了,他当了一晚上的野兽,现在又要变成一个人。他不舍地看着他,不舍地抚摸他,他咬他的手指头,咬他的乳头,希望他永远当一个色情的睡美人,他不需要有其他作用,每个深夜用肉体容纳他的阴茎就够了。
天亮了,吴书行穿好了衣服,他坐在床边,西装革履地看着他,他的阴茎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,昨晚他们疯狂地做了一夜,他把他肏得失禁了。狭窄的单人床无比肮脏凌乱,吴书行把他的囚服垫坐在屁股底下,看着他潮红的小脸,轻声说:
“我走了。”
他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,看起来像是在和空气告别。他舒服了一夜,即使只是短暂地睡了会儿,现在也无比愉悦。他站起来走了出去,随着离开那座阴冷的医院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,直到完全恢复冷漠。
牢房里,受在男人走后轻轻睁开了眼睛,他醒得越来越早了,也许对那些药有了抗药性,也许晚上性交的动作太大,将他肏醒了。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,越来越肮脏,他觉得全身都湿黏黏的,混合着精液和尿液,他的脚指头缝里都是肮脏的精液。他的全身都被那根阴茎弄脏了,他现在像一个容器,容纳了一头野兽的欲望。
他从床上坐起来,看着自己肮脏的身体,很恶心。
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