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他去把衣服换好。”

秘书同情地看了一眼受，领着他进了房间，让他自己换好裙子，然后下楼。受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镣铐戴得淤青，穿好裙子颤抖着下楼的时候，吴书行已经在餐桌旁等他。还是吃的盒饭，吴书行忙得抽时间过来亲自盯他，让别人做这件事他不放心。受颤抖着走到餐桌旁，被关了这么久，终于能见到吴书行，再次哀求道：

“吴叔叔……我……我可以不坐牢吗？”

吴书行喝了一口汤，擦擦嘴道：

“看你的表现。”

又是这句话，受崩溃地低下头，他要怎么表现。吴书行已经吃好了，催促道：

“快点吃饭，吃完就走。”

受边哭边吃，他猜到要去哪儿了，又要去监狱，探视张国兆，他真害怕有一天自己也被关进去了，到时候比现在更惨。受抽抽噎噎吃饭，根本没胃口，吴书行一直皱眉盯着他，安抚了一句：

“我说了，只要撬开张国兆的口，就会保你安全。”

受抬起头，嘴里还含着饭，眼泪汪汪，好不可怜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