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喵呜~”金多多的声音可委屈了,要不是盛浓夏知道容素商十分喜欢它,恐怕就要因为它这叫声引发一场家庭大战了。
“我哪里会欺负他?难道它这么委屈,不是因为你不要他了吗?我顶多是在写作业的时候把它带着,看书的时候把它带着而已。
但是这些不都是你让我好好照顾金金多多的吗?”
容素商坚决不承认这是他的错。
盛浓夏和容景之两人都一言难尽的看着他,把一个天性爱动的狸花猫拘起来陪他读书写字,这是多丧心病狂的事情?
“多多,它又不会写作业,你非要带着它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想而已,”
容素商的回答让盛浓夏有些无语。
她真是冤枉多多了。这件事确实是容素商不做人。
抱着金多多狠狠地亲了几口,“多多,妈妈这就给你开罐头,别伤心了,下次妈妈再也不听这两个坏人的话,把你一个留在家里了。”
盛浓夏抱着金多多去了猫粮储存室让它自己看看想要吃什么。
她走之后,容景之和容素商两人相顾无言。
最后还是容景之先开的口,“最近成绩怎么样?”
容素商嗤笑一声,“怎么这么多年没问过我成绩,现在想起来问我成绩了?虚伪。”
容景之只是在盛浓夏面前。是真正的温润如玉,在容素商面前。就没有那种好脾气。
容素商的语气让他面上闪过一丝不悦,“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?”
容素商越长大越像他那个无能,又脑子不好的哥哥。
“我说的哪里不对吗?你们两个一出去,就是把我扔在家里两个多星期,难道忘了我是高中生吗?”
他倒不是气两人一起出去玩,只是不喜欢自己被排除在外。
“你还是没断奶的孩子吗?需要家长陪着学习?夏夏她不可能永远陪着你。”
容景之并不希望盛浓夏和容素商多接触,他觉得容素商太像亲爹,被亲情裹挟的男人,很容易给女人带来不幸。
“呵,你不会以为出去了一趟?就真的能替她做决定吧?你猜,她以后是想要跟着你出去玩,还是在家陪我学习。”
容素商就是不想看到这人得意的样子。
“而且你不会忘记了自己做过的那些垃圾事吧,结婚当天都没有带她回家就直接离开了,将她一个人丢在民政局的门口,”
容素商看着他低沉的模样,也不觉得害怕,还在伤口上撒盐,“我要是盛浓夏,肯定只想要你的钱,不想要你的人,比你听话的男大多了去了,不仅年轻帅气,还有活力,可惜当年回来早了,不然我能给她介绍好几个。”
说完他就立马去了二楼,一点儿停留都没有。
他只是欠,又不是欠打。
可是他不知道容景之并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,周身气压低,只不过是因为被容素商戳中了内心最深处的害怕。
他可以肯定,此盛浓夏非彼盛浓夏。
但他不知现在这个盛浓夏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?
如果说,结婚当天她已经来了,那是不是当天被丢在民政局门口的人是她?
人总是很双标,在容景之眼里若是被丢下来人是需要他庇护的盛浓夏,那他不觉得有什么?
如果是现在的盛浓夏,他……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。
以他对盛浓夏的了解,她的心防很重,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是最好的写照。
若是她在这件事情上对他有心结,那么他就一辈子也走不进她的心里了。
生活一向很简单,一直在工作中找成就感的他,现在不知道该找谁来解答这个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