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司印戎不要过多地追问原因,但这次希望落空了。
片刻后他听到司印戎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不记得你是这么勤快的人。”
虞恒:“……”
这句话是真的,从前两个人同居的时候他特别懒,家务基本都是司印戎在做。
“毕竟已经分手了。”他试着找理由,“不好让你帮忙洗。”
但司印戎却冷笑片刻,“别想骗我。”
他心里面咯噔一下,只感觉头皮发麻。
司印戎太了解他,简直比他爸妈还了解,当他说的谎话对方想拆穿的时候是一定瞒不过。
当然大部分时候司印戎也不会拆穿他,反倒是会由着他,这次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追问下去。
他干脆一口咬定:“我就是想自己洗衣服。”
他说完后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,虽然他看不到,但也能察觉出此刻司印戎一直在看着他,有种强烈的被人注视着的感觉。
又过了片刻,他听到司印戎低声说:“你刚才说梦话了。”
虞恒:?
他觉得很不妙。
“你在梦里说,‘不要……’,‘嗯……’,‘啊……’。”
虞恒:!!!
他脸爆红,居然说梦话了,还说这么多有暗示性含义的话,是个男人都明白什么意思好吗。
真是太尴尬,被前任听到这些。
人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的梦,为什么要有荷尔蒙。
他绝望地想着。
现在他想知道被前任勾搭到夹被子以及被前任发现自己夹被子,哪个更丢人。
或者说没有最丢人,只有更丢人。
可能是尴尬累积得太多,他又一次决定不要脸,破罐破摔。
“就算是那又怎么样?”他反问,“我才二十多岁,有需求有想法不是很正常吗,难道你没有?”
自从不要脸后他就变得毫无负担,继续反问:“你知道我在说梦话还听,这么不尊重我的隐私,难道你不会回到房间关上门不听?”
神奇的是他说完后屋内一阵沉默,司印戎不知道怎么了,居然没有反驳。
老友 司·心机男·印戎
沉默的气氛在屋内蔓延,又过了几分钟,虞恒感觉到司印戎在动,再然后就是门开关的机械声音。
洗衣机转动起来。
司印戎应该是把他的脏衣服放在洗衣机里面洗了。
虞恒走回房间坐了片刻,想在床头柜上找水喝,却摸到司印戎刚才给他的冰袋,心里面又不是滋味。
他刚刚似乎不应该发脾气。
司印戎本来没有义务照顾他,却尽心尽力地帮他,甚至连冰袋都准备好,他不应该一时失控发脾气。
其实,他好像在司印戎面前总是很难控制得住脾气。
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。
晚饭时他主动说:“对不起,下午我不该发脾气。”
司印戎只“嗯”了一声,转而说:“明早跟我一起去上班。”
“啊?”虞恒被这个转折说得愣住,“带着我一起去会妨碍你工作吧,你现在应该是医生,别人看到你带其他人去会不会投诉你,千万别影响到你的工作,我自己在家就可以。”
他说完觉得这样不够有说服力,就又说:“放心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情,就在客厅或者卧室坐一坐,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装监控来监视我。”
司印戎没有对他那一长串话做出评价,只继续刚才的提议:“明早我在国际部看诊,国际部人流少很多,你可以坐在隔壁的治疗室,那边很少有人去。”
“有事情的话你叫我,我能听到。”
“等我看完门诊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