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这个状况下,还真是有点对口呢:)
虞恒苦中作乐地想着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再醒来的时候不知道睡了多久,只感觉那些残余的头晕想吐的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,现在只等着他的身体自行把那点颅内出血吸收掉就会慢慢好。
他醒来后也不知道该做什么,但人躺久了也会难受,他就坐起来,用双手抱膝的姿势坐在床上。
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……
眼睛看不到真的很不方便,他该怎么才能知道时间。
问司印戎?
他不要,不想听到什么冷嘲热讽。
那就……
他忽然想起了siri,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siri是如此可爱,存在是如此有必要。
他摸索出手机,也不知道还剩多少电,但大体上应该还是有点,就问:“siri,现在几点了?”
Siri:“现在是十七点四十五分。”
他应该是快下午四点的时候睡下,目测睡了一个多小时。
他本能地舔-舔嘴唇,不知道是很久没喝水或者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张开嘴巴,他觉得很渴。
但是他不敢喝水。
想到喝水后的一系列问题,包括但不限于问前男友要水,上厕所这些事。
所以还是别喝了,忍一忍吧。
单纯的黑暗和寂寞很容易让人忧郁,虞恒新开发了siri,打算找siri聊聊天,看AI能不能给他带来点乐趣。
他现在虽然看不到,但是能听到,不如让siri给他打开小耳朵听广播剧?
他试着跟siri说:“siri,打开小耳朵。”
Siri:“你需要先解锁iPhone。”
虞恒:“……?”
不是,但凡他能解锁iPhone,又为什么需要siri来打开小耳朵,这是一个悖论呀,siri的设计者没有考虑到这方面问题吗?
他一阵阵无语,只能换个消遣:“siri,播放音乐。”
Siri:“若要使用Apple Music聆听,你需要接受最新的隐私协议。”
虞恒:“……”
人干事?
不,siri不是人,字面意义上的不是人,是人工智障。
从前很少使用siri的虞恒终于懂得为什么那么多人叫siri人工智障,这是真智障呀,大事做不了小事做不好,要来何用。
百般无奈之下,他只能试着说:“siri,我们来聊天。”
Siri:“当然了,那我们来聊一聊吧。”
但虞恒想不出来能跟siri聊什么,之后只好说:“siri,讲个笑话吧。”
这次siri终于有用了,给虞恒讲了个冷笑话,非常冷,差点把他冷到北极去。
但有冷笑话也比没有好,他让siri继续讲。
可惜siri的冷笑话库存是有限的,目测十几二十个就开始重复。
此时才过去半个多小时。
虞恒有种时间过得很慢的感觉。
周六的傍晚,他其实应该自己出去吃个饭,再到附近的谷子店看看有没有新上的谷子,但他现在一件事情也完成不了。
他又忍不住舔-舔嘴唇,跟siri说这么久的话更渴了,但他还是不敢喝水。
就在这时,一瓶矿泉水塞到他手里。
他听到司印戎硬邦邦地来了一句:“有什么需要可以说。”
“我没有虐-待人的嗜好,别等将来找叔叔阿姨告状。”
虞恒先顾不得跟司印戎争论这些事情,他拧开矿泉水灌了好几大口